“你翻臉也太快了一點吧?安雅?”
逸飛也瞪眼他:“你能少說兩句嘛。”
“不說行嗎?”他唉聲:“這兩天我老爸老衝我們哥幾個發火,問我們一個個幹什麼去了。我就知道有問題。”
安雅氣的開始就有些哆嗦,臉就開始轉青。
“安雅。”逸飛慌抓著她手。
“沒事。”她兇狠的盯著孟歡,胸口氣悶不出。
孟歡也慌了,她從來沒試過這樣子的。他急的衝到她身邊把住她手脈:“安雅,啊,心脈不暢,氣血滯運,逸飛快,幫她運氣。”他一面說一面將她扶到一邊席地打坐,逸飛就在她後面,氣運丹田,雙手抵住她後背玄關大穴。她堪堪昏過去,因逸飛的真氣的輸入不一刻緩轉,蒼白的臉色漫漫有紅暈。
孟歡眼看她氣色轉好,負疚的向她說上一千句對不起。
“有什麼用,有什麼時用?”她又傷心了,又要哭了,她哭了,慕容飛雪反是鬆了一口氣,這些天她都是沉悶的一張臉,他不敢問,她不肯說,現在終於知道事情,沒有比這更好的訊息,他在心內早已下定決心,他這輩子若不能成為她兩個父親一樣的高手都不要為人了。
晚飯誰也沒有心情吃。直到笑離兄弟回來,發呆的孟歡被笑離叫醒轉過神來問他在做什麼,他唉聲看他,責備他怎麼還有心情跟比的女孩找資料?自己的妹妹都照顧不好。
笑棠聽的糊塗:“什麼意思?”
“安雅被人欺負了。”
“誰?”
“和飛飛長的像的男人。”
“那個大漠上的男人?”笑棠一下閃過鍾偉男的樣子,他一直有唸叨鍾偉男為什麼這樣像逸飛,他看她的眼神實足的情人樣,他張口結舌的:“他,他,他,……難道”他不敢想,竟是打了冷顫。
笑離雖知有事卻不知這樣棘手問:“現在她?”
“逸飛在那哄她,我只怕逸飛若不把那個人揍一頓,她的心結去不了。”
“為什麼?”
“你可知道她從來沒有這樣吃過啞吧虧,她多心高氣傲的人……天下獨她的小辣椒,我們兄弟誰不讓她?誰不護她,女孩子也不敢得罪她,遠遠躲著她,逸飛更是她的受氣包,哪敢讓她受委曲,現在,突然來一個男人這樣對她……”
孟歡說著,逸飛和慕容飛雪從安雅房間出來。笑離忙問安雅怎麼樣?
“睡著了。”逸飛看眼兄弟。
“對不起,我們沒有看好她。”笑離愧疚萬分。
“跟你沒什麼關係,你們根本不知道他是什麼人,舅舅帶我見過他。”
“什麼?”四個男人驚望他。
“他名鍾偉男,歐洲第一黑幫,他此刻應在法國的一座小孤島上,我約他來這裡見面。”
“啊?”慕容飛雪驚:“剛才那個電話就是打給他的?”
“我若不讓他在安雅面前敗下來她這病不會好的,她會把自己憋死。”
鍾偉男在孤島上乍然接到逸飛的電話愣了很久,他不過幾小時前接到劉松報告,證實裳兒就是盧安雅搞得六神無主失了方寸,逸飛的電話就讓他更加不知道如何處理,他不是怕逸飛,而是不知道怎麼樣見安雅,逸飛告訴他安雅狀況很糟糕,他有種就出來。
他愰惚,雪茄就沒命的抽。
海風吹亂了他的發。
他只想難道真是鏡花水月,流水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