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心不甘情不願放過了裴岑安,這才開啟後車門,將昏迷的楚未晞抱在懷裡。臨走前,楚白又回頭看了眼躲在車廂內的裴茜汐,裴茜汐兩隻眼睛露在面巾外,她看著他,看見他張嘴說:“給我小心點兒!”
裴茜汐打了個哆嗦,不敢反駁。
“警官,他…他打人!”裴岑安掙扎著爬起來,指著楚白囂張離開的背影,有氣無力的跟警察說。
警察瞄了眼楚白,說了句:“人都跑了,抓不到了。”
裴岑安捂著流血的嘴,含糊不清地說:“他人就站在馬路邊上,你跟我說他跑了?”楚白的車停在馬路邊上,他人還活生生站在車門旁,警察的眼睛是長在頭頂上的?
警察看了裴岑安一眼,眼神中有不屑,也有厭惡。
他可是楚未晞的粉絲一枚,他都想為楚白的行為拍手叫好,他們早就來了,是故意站得遠遠地看戲。見楚白要鬧出大事來了,這才假裝姍姍來遲。
“你們有看清那人是誰嗎?”警察問記者。
記者們統一搖頭,“沒看見,沒看清。”
“看吧,連人長什麼樣都沒看清,我怎麼抓人?”警察聳聳肩,表示他愛莫能助。
裴岑安:“…”
他能說打他的人是他的大舅子嗎?而他大舅子之所以會打他,是因為他出軌在先,還被全國觀眾捉姦在床?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這大晚上的聚在這裡,影響居民休息。”警察對記者們打了個聲招呼,那些記者見警察保安來了,知道今天是奈何不了裴岑安了。今天已經拍到了裴岑安被神秘男人狂揍的勁爆影片,回去也不愁明天的新聞沒素材了,便都扛著東西離開了。
等記者走了,那為首警察淡淡地看了眼嘴角紅腫的裴岑安,又看了眼車廂裡精神崩潰的裴茜汐,那臉色,像是看到了兩隻剛從垃圾堆裡飛出來的蒼蠅。“裴先生,作為男人,我為跟你同為男性而感到丟臉。”說完,警察帶著自己的下屬收場離去。
保安心裡即使再看不慣裴岑安裴茜汐這兩個賤貨,還是得賠著笑臉道歉。
裴岑安一身是傷,也無心計較這些。
揮揮手,裴岑安用另一隻手掃開駕駛座上的碎玻璃,整個人坐了進去。“行了,還是得謝謝你們幫忙報警。”他對保安隊長說了這話,便關上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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