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口中發出一聲聲絕望的哀吼。
而後一雙獸眼一閉,全身一陣抽搐,就此一動不動。
“嘩啦啦~”
那一直隨著它的行走,始終懸浮於它頭頂的無窮水浪,此時失去它奇異氣機的牽引,瞬間化為傾盆大雨落下。
衝擊在水麒麟遺種的獸身上,混合著無盡的血水。
將這片草地,染得血紅一片。
“你!你竟然一拳秒殺了這頭水麒麟。”
“而且我看得不錯的話,你一拳把它全身骨頭都轟碎了。”
“天啊,你是什麼怪物?你這還是築基七重嗎?”
本來計劃著,待水麒麟殺死聶信後,自己怎麼逃生的聞方,此時麻呆了。
他怔怔的看著聶信,只覺不可置信。
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妖孽,竟然能這樣跨境界,這麼輕易的斬敵。
這不僅在他烈金刀門中從沒有過,他連從聖君仙宗中,他也罕少聽到過,認為這種,絕對是傳聞的誇大。
因為一個修士再怎麼跨境界?不至於離譜的這麼誇張。
畢竟境界的差異,對很多的修仙者來說。
是無法跨越的,更別說跨越的太多。
此時他見到,方信是自己以前眼界太窄了,太井底之蛙了。
同時他也後悔為什麼要貪婪心大起?招惹聶信這種無上妖孽!
“現在輪到你了。”
聶信輕拍了拍手,絲毫不將剛才一拳就擊殺水麒麟遺種的事放在心上,彷彿他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而後他邁步走向聞方,眼中殺意凜然。
他聶信穿越到這方修仙世界,絕不心慈手次,不聖母,要殺伐果斷。
像聞方這種圖謀他的人,他心中只有一個詞:“殺人者,人恆殺之。”
“等等,聶信,只要你不殺我,我將是誰將你接下魔芋鹽花任務的訊息透露給我們的。”
“你想,你在天地秋,而我們在烈金刀門,怎麼可能你剛接下這任務?我們就知道是你了,還布好圈套等你往裡鑽。”
“我想你也需要警惕下這樣的人,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為了活命,聞方眼睛一轉,機智出聲。
什麼親情?對他來說,那就是笑話。
畢竟作為修仙者,沒有什麼情誼可講?
活著,才有未來;死了,那是別人的未來,與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
“你說!”
聶信走到聞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同時他雙手靈力沸騰,使出圓滿級《攝像術》,凝聚出一個靈力照相機,準備將聞方等下說出真相的這段影像錄製下來。
畢竟對付門中弟子,找他們算賬,必需要講證據。
聶信就將靈力照相機拿在手中,對準著聞方:“這是我的一門小秘術,可以將你等下所講的真相錄製下來,當成證據。”
“原來傳言果然是真的,他真的擁有這種逆天的拍攝秘術。”
此時見到,聞方心中大為震驚,不過此時他被聶信無形中散發的氣勢壓著,不敢再貪婪,只是心頭的恐懼開始滋生。
而後他嚥著口水,不停潤乾的嗓子,對聶信說道:“好,聶師兄,我說。”
“他是我的遠方表弟,韓展。”
“他也是天地秋的一名築基弟子,本來我們的計劃是,他關注天地秋是由哪些弟子接下魔芋鹽花的任務?再將他們的資訊告訴我們,而後與我們一同合作,算計這幾名天地秋的弟子,完成魔芋鹽花的任務,獲得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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