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旗,是劉長老在初入金丹時窮盡心力的證道之作,據說生生練了三套大陣在裡面,分別是:綠野迷蹤陣,乙木回春陣,葉影刀光陣。
雖然三套陣法都是一階法陣,但在一套陣旗裡同時煉製三套陣法,這種精妙控制不是一般金丹真人能做到的,而且傳言,到了陣法師手中,這套陣旗不止能佈置一階陣法那麼簡單,其中變化,可能蘊藏著一套精妙的二階法陣。
青木,是非常上等的練器材料,五百年份的青木就足以煉製金丹法寶。
而這套陣器顯然不是用的真正的青木,而是青木的近親青楊木,六百年份的青楊木心少了些青木的靈性,卻多了些乙木清氣的儲藏,也算有其獨到之處。
說是陣旗,卻不是傳統印象中旗子的樣子,而是七根半尺長的翠綠小木棒上趴著七條活靈活現的青色小蛇。再仔細看,不論是木棒還是青蛇,上面都密佈著層層疊疊的陣紋。
這套傢伙恐怕真是為朱由志那傢伙專門準備的,玄奧貴重。其中恐怕不只是簡單的贈與,而是不為人知的利益的交換。
這些都不重要啦,既然落到自己手裡,就萬萬沒有換回去的道理。
“很好,很不錯。”殭屍臉的左莫師兄此時竟硬生生在自己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真是嚇死個人。
“你不用擔心劉長老,他老人家是我的師伯,雖說跟“寒鴉劍”朱嘯川的師父邪鴉真人有些交情,但萬不會為了這種事找你這小輩麻煩,相反,劉長老的損失那朱家該給的一點也不能少。”
“而且他老人家最喜歡提點那些修習陣法的小輩,說不定過幾天還會找你到他身前耳提面命呢。”左莫師兄接著說道。
不求到他老人家面前聽受教誨,只要不找我麻煩就好。聽了左莫師兄的話,莊巖提起的心放下了不少。
“那師兄您也要替我在劉長老面前多多美言幾句,小子年少輕狂,又與那姓朱的有大仇,難免有些意氣用事,在長老面前失態了,還請長老不要怪罪。”
“現在你倒是挺明白,剛才你把我都嚇了一跳,敢在劉長老面前這般模樣,你也算得上是獨一份。”
“嘿嘿,師兄…”莊巖又纏著師兄拍了一頓馬屁,學陣法時兩人也算朝夕相處,所以莊巖也能拉下臉來在他面前裝小孩,畢竟這幅身子也就是個十幾歲的少年。
“不過看你的表現,似與朱家小兒仇怨頗深,以後要多加小心,這人排在內門三十弟子之列,應該是有些本事的。“
內門三十弟子?這個莊巖雖說一心修煉,不太過問雜事,卻還是聽說過這個說法。在內門,沒過五十年便會進行一次考核,根據修為,戰力,宗門貢獻決出三十個內門弟子,一般這些弟子都成為了內門的中堅力量,而十二真傳弟子必然只出自得入三十弟子行列之人,其他人後來再是異軍突起,也是無用啦。
‘宗門內不能比鬥,但五十弟子許可權頗高,我還有一件外派任務沒有做,若是他以此為由,調動我與他一起外派,恐怕也不是不可能啊。’莊巖此時忽然想到。
事不宜遲,當機立斷。
“師兄,師弟還有一件要事,就先告辭啦。”
…
役事廳
莊巖看著琳琅滿目的任務玉牌花了眼,不過他本身修為也不是很高,可選的任務倒也不是那麼多。
“追緝採花大盜苗萬里,姦淫數戶大家閨秀,禍亂屬地鄭國,來去無蹤,疑為修真者。”
採花賊,我也不善於追蹤,不知要浪費多少時日,不去。
“小型靈礦駐紮任務,西北三百里發現小型靈礦,特派遣弟子前往督促採挖。”
這也不行,在外呆的時間太長,況且帶隊弟子不過練氣後期,若是和那朱由志相熟,說不得人家一串通我就遭殃啦;就算不相熟,到時若有意外,這人也不一定能頂得住朱由志。
“咦,”繼續往下看到這個玉牌,莊巖眼前一亮。
“東雲郡探查,東雲郡隸屬鄭國,就在莊巖家鄉以南。此地不知何故,發生多起妖獸開啟靈智,下山食人,佔山為王的事,導致東雲郡內人人自危,郡內駐紮的築基仙師都被殺害。掌門特令刑真殿副殿主鹿善無領弟子肅清境內,召集眾練氣弟子隨行,以應對雜事。”
‘刑真殿副殿主,怎麼也要金丹初期的修為,大事自然是他頂著,東雲郡離我宗太近,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想必這次任務應該不會有太多意外。’
就是它啦。莊巖和役事弟子說過,將弟子玉牌交給他記錄,待記錄完畢,隨後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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