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氣期的修士,沒辦法飛天遁地。
莊巖騎著快馬從小燕山一路向家中的方向奔去,原身體的意識此時已經完全消失了,驅使他返家的不過是責任,父親是他與這個世界最緊固的錨點,讓他感覺到自己融入這個世界。
再離家還很遠的地方,他就停下馬來。
“敕!”從儲物袋中取出青木旗,法決之下,旗子緩緩變大,飄到官道兩旁的密林中,成七星之勢慢慢落下,沉入巨木中。
而後莊巖運使起控鶴手,密密麻麻的陣紋飛向陣旗,一接觸到陣旗,好似又生了一些變化,只見陣旗發出瑩瑩綠光,將大量的陣紋潑灑到周圍的密林中。
三刻之後…
“呼。”莊巖喘了口粗氣,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這青木旗果然是不同凡響,竟能同時將三套陣法納入其中,剛才佈陣時,我似乎有些接觸到那二階靈陣的些許變化。’
陣法乃是借天地之勢,若是真的是一套二階靈陣,再提前佈置的前提下,對抗一個築基修士也不是難事,此次若能順利,自己回去定要多多佈陣,細細揣摩,爭取早日掌握那套二階靈陣。
果然,莊巖在官道上假裝前行,片刻,就有一個身影追了上來。
莊巖辭別羅師兄之後,一刻也沒敢耽誤,還把小燕山下有數的馬匹都買了下來,才爭取到這三刻的佈陣時間。
而此人這麼快就能趕來,果然是蓄謀已久。
那人奇奇怪怪的走過來,怎麼說呢,就像殭屍一樣,身體很不協調。定眼一看,正是朱由志那廝。而莊巖也是站在原地,沒有逃跑,這次,就要將此事了結。
朱由志把身體定住,看著莊巖:“小東西,就是你殺了趙苦那小子,拿走了那寶貝?”
“哼,本座本來想,拿到寶物心裡高興,或許就放你一馬!”
緊接著話鋒一轉,聲音變得有些怨毒。“誰想此次竟然害的我失去肉身,我要把你抽筋扒皮,靈魂放到魔火裡煅燒,方解我心頭之恨。”
‘這,有些不對啊,這完全不是朱由志那廝的口吻啊!就算他知道我收服了金獅子,也不應該用寶物來形容吧!況且趙苦是誰,完全搞不清頭緒啊!’莊岩心裡泛起了嘀咕。
想到這裡,莊巖有些謹慎起來,自己準備的手段有信心能應付一個練氣後期的朱由志,但對眼前這個不明底細的傢伙就不一定了。
先下手為強,莊巖當即起動陣法,朦朧的青色霧氣緩緩升起,很快就將整片林子籠罩。再變,肅殺之氣蔓延,正綠的葉子竟紛紛飄落下來。
隨後好似聽到了號令,帶著一絲鋒芒,朝著朱由志那廝削斬而去。
“砰砰砰砰。”打擊聲不絕於耳。
莊巖躲在後面,感覺情形很是不對。陣法的霧氣對他沒有作用,他分明看到,這人只是召出一面鬼面盾,就輕易的擋住了“葉影刀光陣”的所有刀葉。
“真是氣死我啦,奪舍後沒了護身煞氣,這等攻擊還需要祭出法器。”朱由志擋過這番攻擊後,竟然還這般說道。
此番情景,讓莊巖感到巨大的危機。他清嘯一聲,一似牛似猿的妖獸就躍入陣內,正是金獅子。
這就是他準備的後手,但此刻能不能有用還是兩說。
金獅子一來,就感覺到眼前那人散發的巨大威脅,背上的毛髮立刻開始從黑變成黑金色,其上還有絲絲電芒縈繞。
試探性的一擊雷球,不出所料被那人輕鬆擋住。
一擊不中,再來一擊。但那人卻是不再坐以待斃啦,只見他一拍額頭,一顆佈滿裂痕的骷髏頭就飄了出來,那骷髏頭張嘴一吸,綠野迷蹤陣幻化出的綠色霧氣就被一掃而光。
但莊巖敏銳的注意到,那人召出骷髏頭的時候,竟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倒。
這時骷髏頭已經向著莊巖衝了過來。莊巖又祭出一個圓環,浮在半空中,“金奎,快,用盡你最大的力氣把雷電從這個圓環中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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