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廷煜冷哼一聲又問,“既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那你為何誣賴自己的妻子並對她大打出手?”
劉二春心虛的看了一眼褚廷煜,這才悠悠的解釋。
“殿下,你們開設的這個快餐店還不如我家的包子鋪掙錢。”
“我們劉家本就有個包子鋪,我只是想讓她跟我一起回包子鋪幹活。”
“她非要來快餐店忙活,我嫌她掙不到錢,又在這浪費時間,這才逼她跟我回去。”
李紅梅聽到這話,立馬揚著一臉的憤怒,“劉二春,你摸摸自己的良心!”
“我之前在包子鋪給你幫忙,你和你媽不是罵我包子包的醜,就是罵我偷懶!這樣的生活是人能夠熬得住的嗎?”
李紅梅朝著褚廷煜投去求救的目光,“若不是受不住你們的欺辱,我何苦有家不敢回?”
“而且我給他們劉家的包子鋪幫了三年的忙,到頭來他們娘倆連件衣服都捨不得給我買!”
“我之所以跑出來,還不是為了給自己掙點錢,好在過年的時候給自己和女兒買兩件新衣服。”
聽到此話,在快餐店幫忙的幾個女人紛紛站了出來給李紅梅撐腰。
“殿下,我可以作證,人家紅梅每天都勤勤懇懇的和我們一起做漢堡,炸薯條。壓根就沒離開過後廚半步。”
褚廷煜之前安排的廚師長也開口替紅梅說話,“殿下,我們後廚裡的所有人都可以幫紅梅證明,她從沒和男人有過什麼接觸,更別提出來找男人了!”
褚廷煜看著受盡委屈的李紅梅,心底更是隱隱作痛。
他生氣的朝著一旁的劉二春質問。“你身為一個男人憑什麼這般詆譭羞辱自己的妻子?”
劉二春卻是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他雙手叉腰理直氣壯的說。
“自古以來,所有女人天生都應該聽男人的,尤其是妻子更應該聽丈夫的。”
說著劉二春嘴角愈發得意,“我說這快餐店掙不到錢就掙不到錢,她身為妻子就不應該在外面招搖過市。”
李紅梅朝著他反駁道,“你胡說,我在這快餐店一天都比在你那個劉家包子鋪一年掙的還多。”
圍觀的路人紛紛喊了起來,“人家快餐店生意就是比你家包子鋪好。”
“死不承認就算了,還死皮賴臉誣賴自己的媳婦。”
劉二春卻厚著臉皮大言不慚道,“既然李紅梅是我的妻子,我想讓她跟著我回家就回家,你們也管不了這麼多。”
褚廷煜一把將劉二春拉開,“本王既然奉命駐守在韶關,就萬萬看不得這些婦女被欺辱和羞辱。”
褚廷煜朝著劉二春質問,“既然你說你家包子鋪比本王開設的快餐店掙錢,那不如就以三日的收入比一比?”
“若是你贏了,本王就不阻止你將李紅梅帶回家,可若是你輸了以後她就是自由之身。”
褚廷煜又望向一旁的李紅梅,“姑娘你可還願意和他過日子?”
李紅梅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一臉心痛的說,“殿下,他劉二春天天把我往死裡打,我又不是傻子,早就想同他斷乾淨了!”
褚廷煜點頭,“怎麼樣劉二春,若是這快餐店三日之內比你家包子鋪掙得多,以後她就是自由之身。”
劉二春憤憤不平望著褚廷煜,“自古以來夫嫁婦隨,憑什麼能讓她想悔婚就悔婚?”
褚廷煜朝著劉二春望了一眼,“本王說過,只要你家包子鋪贏了,她還是你妻子,任你處置。”
劉二春悻悻說道,“你是睿王,那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別到時候快餐店沒我家包子鋪賺得多,還抵死不交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