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聽了長子呂澤的一番話之後,呂公是越發地心動了。
但是在看向呂雉時,呂公卻依舊一副為難的樣子。
呂澤卻是著急了,生怕再不答應,楊也就不跟他們做交易了。
當下呂澤再次說道:“父親,您還在猶豫什麼,還在為您難點微不足道的所謂信義而為難嗎?
可是沒必要啊,大不了等娥姁走後,您再從旁支收一個孤女當女兒嫁給劉季就是了。
而且您是否想過,對方現在願意付出利益把娥姁帶走,才好聲好氣跟您說話的,可若人家要強行帶走娥姁,我們也根本攔不住。”
呂公聽到這裡,尤其是聽到後半句話的時候,不由得心底一沉,雖不願承認,但他也不得不說呂澤所言是有道理的。
當下呂公依舊有些不情願地對長子點了點頭,道:“好吧,你是家中長子,為父就聽你一次。”
呂雉聽到這話,心頭委屈到了極致,可她卻無可奈何。
呂公看向呂雉,說道:“娥姁,委屈你了,但你跟著這位仙長離開,也總比跟著劉季強。”
這話倒是沒錯,在歷史原軌跡上,呂雉給劉季帶來的幫助不可謂不大,可劉季對呂雉是怎樣的呢,總之是一言難盡,只能說呂雉是個命苦的女人,哪怕她最後當了皇后。
若是跟楊也走,呂雉雖然當不上皇后,但勝在逍遙自在,而且不用擔心戰禍波及,將來還能長生久視,不管怎麼說都比跟裡強。
呂雉有些悽慘地笑道:“父親說什麼便是什麼吧,只是父親若真把女兒獻給這位仙長,那女兒能否向父親求一物?”
呂公不知呂雉想要什麼東西,但他自覺對不起這個女兒,所以就點頭答應道:“善,不知娥姁想要何物?”
呂雉面容堅毅道:“女兒想求父親寫一份斷親書,自此女兒無論是生老病死,還是榮華富貴,都與呂家再無瓜葛。”
聽到這話,一直在一旁不敢插話的呂雉的妹妹呂嬃,赫然焦急道:“姐姐不可如此。”
呂公聽也是心頭不由得一顫,有些慍怒道:“娥姁,你怎可如此......”
可呂公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他的長子呂澤打斷了:“父親,那斷親書可以寫。”
呂公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長子,眉頭微皺道:“澤兒,你此話何意?”
呂澤將呂文拉到一旁,用只有他父子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父親,只要寫了斷親書,待娥姁走後,我們便可向外宣佈她是不願嫁給劉季所以出逃了。
如此一來,我們呂家便能摘出去,也不會影響您的名聲,而那劉季對於能否娶到娥姁並不看重,他需要的不過是咱們呂家這層關係。
只要能娶到呂家之女,能維繫這層關係,他才不會去管娶到的是呂家的親生女兒還是養女。”
“你你你,我呂文怎會生出你這般無恥兒子。”呂公聲音顫抖,還從未曾感覺到過長子這般的抹上,他慍怒道,“你可知這般做,會毀了娥姁的名聲。
我們將娥姁交易出去,就已經很對不起她了,怎可還這般無恥地去毀她名聲,此事為父做不出。”
呂澤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本來嫁出去的女兒就等於潑出去的水,若是她婆家有勢力背景還好。
可若像劉季這種家庭,把人嫁過去,就跟送人給劉季沒區別,畢竟以劉季目前的背景身份,也不可能給呂家帶來什麼利益。
所以反正都是要送人,那何不在送人之前榨乾呂雉應有的價值。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