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窮看了看臺上的玄空方丈,玄空大師回了一個微笑,吳窮也回了一個尬笑,然後低聲道:“玄空大師與紫陽真人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小白不解:“所以?”
“我的意思是他們倆在成為一派之主,不......在進入門派之前就認識。”
小白姑娘恍然:“他們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
吳窮點點頭:“如果只有六歲大的未來村花小芳也算是女人的話。”
小白繼續猜測:“他們兩人有仇。”
吳窮搖搖頭:“他倆以前同村,那年六歲,整個村子的人都死了,只有他倆活著,然後路過的兩位高人把他倆帶走,一個當了和尚,一個做了道士。”
“滅了他們村子的人是他們共同的仇人,他們一直在找那個人。”
吳窮繼續搖頭:“不是,村子裡人全死光是因為染了瘟疫,他倆僥倖活了下來。”
小白仔細想了想,終究無法想出答案:“那麼,秘密是什麼。”
吳窮鬼鬼祟祟,聲音越發低沉:“紫陽真人未出家前的俗家本名叫司空鐵柱。”
“......”
“難道說。”
吳窮沉痛的點點頭:“玄空方丈俗家本名叫歐陽二狗。”
“......”
“......”
兩人陷入莫名的沉默。
良久,小白開口:“怎會......”
吳窮接茬:“賤名好養活,村兒裡都這麼起,這既很合理也很符合邏輯。”
小白語氣終於帶有波動:“鐵柱和二狗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地方在於為什麼這兩個名字前面會是司空和歐陽。”
“說不定他們倆祖上是什麼隱世家族,然後某一位先祖不顧家裡反對,毅然娶了敵對家族的女兒,從此隱姓埋名,甘於做一個農夫。”吳窮嘆道:“也許這就是人生吧。”
“......”蘇慕白想說點什麼,最終卻無言以對。
砰!
一聲巨響將倆人飄飛的思緒拉了回來。
原來就在兩人討論秘密的時候,戒色與葉清玄之間的比試已經開始了。
“小白你說,他倆誰會贏?”吳窮靠近小白姑娘的耳朵,輕輕呵著氣。
耳朵通紅的小白姑娘默不作聲,靜靜看著比武中的兩人,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呵呵。”
雖未說出口,但吳窮看懂了她的意思:
“兩隻菜雞互啄,有什麼好評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