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瑞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下週一我過來的時候,學貓叫總行了吧!我先走了,你們慢慢逛!”
陳瑞轉身就要拔腳,生怕自己再走慢一步,沐春生又會說出關於貓叫的什麼話來。
沐春生沒有再開口,倒是江燕子說了一句:“貓叫?也是,春天要到了,又到了貓兒叫春的時候了。”
這兩個姑娘,真是啥都敢說,一點都沒有姑娘家的矜持!
陳瑞露在大衣領子外面的耳朵刷得一下通紅,聽到身後傳來沐春生和江燕子毫不掩飾的放肆笑聲,趕緊加快了步伐,結果平地一個趔趄,摔了個大馬趴。
他也不敢耽誤,刷刷爬起來就跑了。
沐春生和江燕子面面相覷:“這人,也太不經逗了吧?”
“吼吼,誰讓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小樣兒,被她們言語上刺刮幾句是就是自找的!
閨蜜倆瞬間心安理得。
見四周都沒了人,沐春生拿著兩張酒票,湊到嘴邊一頓猛親:“一斤的酒票耶,我的好乖乖!”
見江燕子一臉便秘,沐春生哈哈笑了一聲,拉著她就往公交車站走:“走,燕子,我們繼續發財去!”
江燕子擺明了不信:“兩張酒票就能發財?你驢我呢!”
沐春生“嘖”了一聲:“你腦子裡除了設計圖那些五彩斑斕的黑,還裝一點點歷史知識好不好?”
然後無論江燕子怎麼追問,沐春生就是憋著不說,拉著她坐了兩路公交車,到百貨商店下了車,進商店後直奔酒水櫃臺。
“同志,麻煩給我拿兩瓶茅臺酒。”
櫃檯服務員正在織毛衣,撩起眼皮掃了兩人一眼:“要票的。”
“吶,我有票!”沐春生昂首挺胸把兩張一斤的酒票拍出來。
這兩個鄉里妹還真有票!櫃檯服務員心裡嘀咕了一句,放下毛衣針,不耐煩地拿起筆嘩嘩開了票,咚地蓋了個戳:“還要14塊錢!”
沐春生把錢也拿了出來,換回了兩瓶茅臺,挑了個沒人的地方,把兩瓶酒連著那張銷售票據一起揣進了挎包裡。
兩瓶酒很快就被沐秋陽取走了,幾乎不到一分鐘,沐秋陽的小紙條兒就傳了過來。
“親姐,我最最最最親愛的老姐,你就是我的光,你就是我的神!”
“我會讓這兩瓶73年還帶銷售小票的茅臺,去它們該去的地方發光發熱,發揮它們酒生最大的價值!”
江燕子後知後覺:“對哦,73年的茅臺,放現代很值錢吧?”
沐春生神色淡然地裝杯:“一般般啦,上回我看到有人拍到一瓶,大概也就8萬多塊錢吧。”
“一瓶8萬多?!!”江燕子捂緊嘴從胸腔裡發出土撥鼠的尖叫,“也就?姐們兒,你飄了啊!”
“這兩瓶酒倒過去,可以抵我家家族之光兩年的工資加津補貼呢!”
江燕子家的家族之光,是她的小堂妹,一畢業就考上了編制,是她叔嬸每回家族聚會必然拿出來炫耀的談資。
沐春生一臉無語:“一年才8萬,就是你家家族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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