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瑤聞言臉上現出一種迷茫又恍然的神情。
她蹙眉問道：“竟是這樣嗎？”
鳳驚華點了點頭。
“是這樣，華兒說的確是如此。”餘慧秀的神色很是鄭重：“就說我們家，我們家雖然可以請太醫，但是府中女眷的難言之疾，確實不好和太醫直說，太醫也不能直接看病處，所以哪怕請了太醫，也總是很難對症，所以家中後來專門去請了一位女醫，女醫給女眷看病時，可以親眼觀看病症，望聞問切無需避忌，所以治起來更方便也更快。”
“不過，女醫非常稀少，而且好的女醫也只在高門大戶間流轉，貧民百姓遇到的就更少了。”
餘慧秀說到這裡，面色有一瞬的難過，停了停沒再說下去。
蕭亦瑤則是瞪大眼睛：“那貧民百姓家的女子，她們得了難言之症怎麼辦呢？就只能忍著嗎？”
餘慧秀難過的點頭：“看來是這樣了。”
鳳驚華則說：“要麼忍著，要麼去那種尼姑庵裡向尼師討藥，不過懂醫的尼師也不多，可能要看運氣，運氣好的話，可以遇到懂醫的尼師，運氣不好的話，就一直忍著直到自己好，或者……”
她沒再說下去。
蕭亦瑤和餘慧秀都懂了她的意思。
運氣好忍到病症自己好轉，運氣不好，就一直忍受痛苦直到死……
蕭亦瑤的臉上帶著難以接受的震撼，她恍惚的想，竟然是這麼艱難嗎？
餘慧秀則是難過和懊惱：“我以前……怎麼就沒想到這些事？”
她看向鳳驚華：“華兒，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呢？”
“我其實也沒有親眼見過，因為我也很少接觸到普通百姓，這些事，我有聽別人說一點，然後我自己一琢磨就想到了。”
鳳驚華說到這裡輕嘆口氣，她其實是在想以後的事情時，想到了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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