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這波比對於自己惡劣的態度,便是有跡可循。
畢竟自己一個在床上的男寵,用了幾句話,就讓安霓裳去調查了那個黑鬼。
不用說,這三天以來,那黑鬼估計過得不如意。
不過他也覺得有點不對。
他和黑鬼的對峙應該很重要。
安霓裳為什麼會派波比來?
波比是摩爾的親信,這傢伙要是為了自己的腦袋在路上報復他這個小男寵…
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思緒,在這種世界,陳澈不敢掉以輕心。
心裡逐漸有了想法。
懷裡揣著烙餅,陳澈不卑不亢的走出別墅,轉入那輛司刑署的公車。
波比緊隨其後。
一眾人剛上車,車輛發動,陳澈只聽到咔嚓一聲,這波比居然拔出腰間的左輪手槍上膛瞬間抵住了他的太陽穴。
陳澈的表情變得很僵硬…這混蛋想幹什麼?
只看到波比一臉惡狠狠的盯著陳澈,眼神中帶著厭惡和憤怒:“你他媽一個床上伺候女人的鴨,還敢誣陷我老大!去了局子裡,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自己管著點嘴!敢害我老大,小心我廢了你…”
原來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蠢貨…陳澈在心底瞬間鬆了口氣,看來這傢伙還沒意識到安霓裳讓他過去對峙意味著什麼。
他已經想明白了。
一開始他覺得自己和黑鬼的對峙應該很重要。
但他仔細思考一下。
我只跟安霓裳說過,那賭場是黑鬼推薦我去的,她現在要我去對峙,只有兩種情況。
一種是安霓裳沒有查出有關那個黑鬼的漏洞,需要我去對峙,可用處也不大啊。
畢竟那黑鬼就算是坦然承認賭場是他推薦我去的,只要安霓裳沒有其他的證據,僅憑這個理由,也奈何不了那個黑鬼。
隨意的處決一個副手,只會丟了民心。
另外一種就是安霓裳查出了有關那個黑鬼,的確跟軍火劫持,的確跟塔斯丁商會有關的證據。
那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大張旗鼓的帶他去對峙?
他一個小小的男寵,能夠影響什麼大局?
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他有點想不通,有點頭痛。
至於旁邊這個頭腦簡單的波比,在對方拿槍對準自己頭顱的時候,陳澈就不帶怕的了。
“有種你就開槍。”陳澈冷漠的看了一眼波比,不帶怕的。
他現在要是死了,還是死在波比的手上。
這批人現在都得死。
讓你去接個能證明你老大有罪的證人,半途中你把那證人殺了。
代表著什麼?
做賊心虛!
波比皺了皺眉,這小白臉好像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他真想一槍打死這個小白臉。
波比冷哼了一聲,終究是不敢扣下扳機,惡狠狠地威脅兩句,便下車關上了車門,坐上另外一輛車。
車隊出發。
大狗和二狗望著遠去的車隊互相交談。
“哥,你說他能活著回來嗎?”
“不一定,按照主人之前那瘋癲…呃,謹慎的性格,但凡有點背叛舉動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那批軍火可是對主人很重要。”
“嘖嘖嘖,希望他活著回來吧。他那烙餅吃起來是真不錯,吃了過後,我居然連焰火都不想抽了…”
…
車隊行駛在上城區。
上城區的各種街道建築,類似於民國時期。
能看到各種商販、酒館、找活的僱傭兵以及巡邏的治安隊。
人多了就需要規矩的管束。
出了特區不管,但是在特區內律法很嚴格,搶劫,殺人,偷盜都有應有的罪行。
加上有司刑署作為監管。
至少在表面上,上城區的治安很好。
和民國時期大差不差,看不到滿街的汽車。
這東西,是稀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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