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的心有真有假,可誰又能細說呢?”
“哈哈,不必糾結這些,娜娜正好你來了,走吧,咱們再去一趟,調查處申請調令去。”
“調令?你想幹什麼?”
“都知道潘多拉之吻的背後是誰了,那我不得搞事?奇襲蟻民街!”
“你瘋了?”夏娜不可思議的看著陳澈,這傢伙想去蟻民街搞大事?
“我沒瘋,我可理智的很。”陳澈的嘴角帶著夏娜看不透的微笑。
…
司刑署。
典獄。
地下的行獄空間燈光昏暗,寥寥幾盞白熾燈,在昏暗的空間內,照亮著生鏽的鐵桿。
空氣中漂浮著一股臭味,還有鮮血的味道。
大量的刑徒被關押在各自的牢獄中,冰冷的牢獄中,別指望什麼床,毯子。
手腳被鎖鏈束縛,身體直接接觸冰冷的地面。
甚至連稻草都不配有。
最底下的一處刑牢中,伴隨著高跟鞋的聲音噠噠響起,一個極美的女人走入牢獄。
所有犯人看到這女人都恐懼的縮在一角,生怕被她盯上。
安霓裳的手上戴著黑色皮質手套,來到一處審訊室的門口,聽到高跟鞋的動靜,安霓裳手下四大隊長之一昂多轉頭對安霓裳行禮。
“署長。”
“還沒有撬開?”
“他的嘴太硬了。加上被蠱惑之妖,徹底的蠱惑了心智,我們用了能用的一切刑法,他始終不肯說,一副求死的模樣。”
安霓裳的紅唇勾起了一抹妖豔的弧度:“那就是你們還不夠狠,活著不可怕,死也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安霓裳走入審訊室中,審訊室中,瀰漫著一股血腥味和焦臭,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被禁錮在十字架上,鮮血不斷的往下滴落。
男人模糊的目光看到安霓裳,朝著安霓裳吐出一口血沫:“你們…你們這幫畜牲殺了我,我也不會背叛她的…”
這男人是娜塔莎那隻蠱惑之妖的姘頭。
娜塔莎自從上次逃離過後,行跡便不知所蹤。
安霓裳費了好大的勁,才終於找到了娜塔莎,其中一個拼頭的終跡。
娜塔莎和安霓裳一樣,某些方面有缺陷,就要透過其他的方法來發洩自身的慾望。
便是離不開男人,沉迷於肉體之慾。
不同的是,相比於安霓裳只有陳澈這一個公開的小白臉,娜塔莎有很多姘頭。
哪怕是被安霓裳如此通緝,她也按耐不住去找其中的姘頭尋歡。
這其實也沒多大風險,畢竟這些男人都被娜塔莎深度魅惑,像這個男人一樣被折磨的如此,也不會吐露娜塔莎的行蹤。
“我喜歡你們這種被蠱惑之妖,徹底迷惑的男人,你們的嘴硬能夠讓我玩很久,能夠讓我嘗試很多新的東西…”安霓裳一邊說著戴著手套的手指不斷的在各種刑具上拂過。
“可惜了,我今天時間有限,沒有興致,讓你嘗試我的手段,只能透過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真可惜…”
安霓裳惋惜的說著,審訊室外圍觀的其他人都只覺得一陣寒意上湧。
安霓裳著指尖上綻放了一朵血色的彼岸花。
圍觀眾人紛紛低頭,是“煉獄曼陀羅”。
一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勝過一切的刑罰。
在那個男人驚恐的目光中,那朵彼岸花被按到男人的胸口。
男人的胸膛上瞬間綻放一朵血色的煉獄曼陀羅。
“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傳遍整個牢獄…
做完這一切的安霓裳轉身就走,這慘叫聲太吵了,一點都不悅耳,她更喜歡聽自己的寵物陳澈在她耳邊喘息聲,更讓她興奮。
這些男人的慘叫,只讓她覺得嘈雜。
“他什麼時候願說了,給他個痛快,再來告訴我訊息。”
給昂多留下這句話,安霓裳便離開了牢獄。
那淒厲的慘叫,似乎是她登場的最佳BG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