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清脆的巴掌響,彷彿打在夏娜的臉上,而且是當著這麼多賭客的面,原本沒多少情緒變化的夏娜,臉上也終於浮現了一抹羞恥。
陳澈終於如願以償的看到紫色短髮中白皙小臉中的羞澀。
果然,別有一番韻味。
就和安霓裳動情時,跪在他面前被他撫摸下巴時,露出的那銷魂表情一樣讓人著迷。
完全屬於兩個人。
“我回頭必殺你。”夏娜好歹識大體沒有現場鬧起來,只是咬著牙在陳澈的耳邊一字一頓的說道。
對於陳澈和夏娜的胡鬧,烏拉塔只是淡然一笑,看到面前的籌碼,烏拉塔很滿意。
賭場輸的他已經全部賺回來了。
甚至還多賺了一筆。
一般來說,賭場不可能虧錢,虧錢的只能是賭客。
誰知道陳澈這麼能收割,連莊家都開始收割。
逼得烏拉塔不得不親自下場。
周圍更是擠滿了圍觀的人群。
有一些輸錢給陳澈的賭客,看到陳澈也開始這麼的輸錢,只覺得心中都無比的舒暢。
烏拉塔又贏了陳澈20萬,給荷官使了個眼神,荷官明白將用了三次的牌,剛準備換下,拿出一副新牌。
荷官將使用了三次的牌放在旁邊,拿出一副新牌展現在陳澈面前,陳澈只是掃了一眼,就在荷官想要將上次的牌丟下之時,陳澈的手指扣響桌子笑眯眯的看向烏拉塔:“美麗的姑娘,請等一下。”
荷官的手一頓,下意識有些驚慌的看向烏拉塔。
烏拉塔盯著陳澈不急不緩地問道:“陳先生,這是不想玩了嗎?那我可以立刻安排人給陳先生兌換剩下的籌碼,賭博也要懂得一個詞,見好就收。”
話裡話外中似乎帶著些許的威脅,陳澈卻是笑眯眯的反問:“烏拉塔先生,我還是想問您一句,賭場真的不會主動的出千嗎?”
烏拉塔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陳先生!我已經警告過您一次了,不要誣陷賭場的清譽,特別是當著這麼多貴客的面!”
不得不說,當一個商會的經理開始動怒之時,帶來的壓迫力也是強大的。
陳澈再度笑眯眯的咬住夏娜的耳朵,含著那細膩的耳垂,享受著姑娘身上的甜味,微笑道:“娜娜,我要開始搞事嘍。”
陳澈和善著表情,下一秒卻是一拳重重的砸在牌桌之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震驚了在場所有人,陳澈冷笑指著烏拉塔的臉破口大罵:“我去你媽的!你他媽玩不起,別他媽開賭場啊!老子花了500萬來觀察,真他媽當我是傻子?”
烏拉塔的瞳孔驟然一縮,誰也沒想到,一直和善笑眯眯的陳澈會突然暴起。
在烏拉塔,愣神還沒來得及說話之時,陳澈又扯了扯自己的領口,再度變得笑眯眯和善,像是一個變臉的怪物,繼續摟著夏娜的腰,微笑道:“抱歉了,各位,輸的太多,情緒有點失控,不過更多的是對於賭場的不講信用而產生的難過。
誰都知道荷魯斯大賭場是咱們這裡最大的賭場,信譽最好的賭場,誰知道啊,像這樣的大賭場居然也會出千來贏賭客的錢。”
此話一出,全場沸騰。
如今是整個荷魯斯大賭場最熱鬧的時刻。
塔斯丁商會為了硬保娜塔莎,趁著如今通商來晚的間隙,邀請了很多位高權重的人來到賭場。
陳澈當著這些人的面主動說賭場出千,那可是真的捅了馬蜂窩。
“陳澈!我尊稱你稱一聲先生,你膽敢汙衊賭場?”
“我汙衊?哈哈,烏拉塔經理,你不會以為我沒有任何證據,之前就憑一張嘴敢在你的賭場這麼撒野吧?”
烏拉塔的臉色瞬間一變。
只看陳澈眼疾手快的從那美女荷官中搶奪下兩副牌,當著眾人的面展示兩副牌。
“各位,這就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