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是兩個看不清長相的人影，低聲說：
“她現在不好動。”
“最近圍著她的玄門圈子盯得緊。”
“上面也不想現在跟她正面衝突。”
“除非——你能找到她的軟肋。”
男人沒吭聲，只輕輕摩挲著卡片上的名字。
半晌，才開口：“她家人怎麼樣？”
後面那人笑了：“父親，市井生意人，膽小、嘴碎。”
“母親去世，繼母性子剛硬但護短。”
“哥哥——剛剛被她救過。”
“目前來看，最易動的，就是她父親。”
“他對這玄學一類的事從未真正理解。”
“你要是真想讓她不好受，可以從他那下手。”
男人低聲一笑：“不需要太狠。”
“只要讓她知道——不是所有人都站在她那邊。”
“她太穩了。”
“我要讓她動情，才有破綻。”
“你們去接觸她父親。”
“就說——我們能讓他女兒更出名。”
“只要他配合，我們就能‘安排一些機會’。”
“當然，也可以告訴他——她不是神，她也有命數。”
“我們能‘調’她命的方向。”
傍晚，林父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
電話裡是個溫和男聲：“您好，林先生。”
“我們是文化合作機構的專案方，瞭解到您女兒最近非常火，能力又強，我們想邀請她參與一個情緒輔導方向的聯合合作。”
“當然，前提是——這需要家屬先簽署一份引薦意向。”
“您只要籤個字，我們後續的資源、人脈、曝光、都可以傾斜給她。”
“我們很欣賞林若小姐。”
“也很欣賞您這樣開明、支援子女的父親。”
林父一愣：“你們……是誰？”
對方沒正面回答：“我們是對未來有遠見的一群人。”
“我們知道她的價值，也知道她的負擔。”
“我們不會傷害她。”
“我們只是想，她不要一個人走。”
“有時候，一點點引導，就能讓她走得更輕鬆。”
林父下意識點了點頭：“你們是想讓我勸她？”
“做什麼？”
“她這孩子確實是太拼了，做事不要命，我也勸不住。”
那人笑了：“我們不用你勸。”
“只要你——幫我們看清她怕什麼。”
“她要是有怕的，我們就能……接近她。”
“放心，您不會後悔。”
林若剛從陣場回來，頭髮還沒幹透，就被她哥堵在了門口。
“你卡號呢？”
林若掀了掀眼皮：“幹嘛？”
“我問你卡號。”
“不是要借錢。”他立馬補一句，怕林若反應太快把他踢出去，“是給你錢。”
“給我錢你還這麼兇？”
“我說的是‘給’，不是‘討’。”
“……你最近吃錯藥了？”
林哥哥掏出手機，面不改色：“我看你最近忙得腳不沾地，又扛人命又畫陣圖，符袋都要燒光了，我身為你哥，不能真看你一天三頓靠靈水吊命吧？”
林若：“……你是不是想找我借天雷符？”
林哥哥臉一板：“你這妹妹當得也忒小心眼了，我林某人就算要借，也不會在給你打錢的時候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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