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辭……”蘇姀紅唇微起，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嗯，怎麼了？”顧晏辭手上的動作沒停，輕柔地像是在對待什麼珍寶。
“我沒醉。”蘇姀強調。
“嗯。”顧晏辭應了聲。
“我真的沒醉。”
蘇姀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只是腳步有點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顧晏辭沒有反駁，“乖乖坐著。”
他起身又去了浴室。
出來時端著一盆水，他伸手把蘇姀的鞋脫掉，讓她洗腳，又去拿了一雙新的拖鞋，粉色的。
蘇姀盯著那雙粉色拖鞋上的兔耳朵看了會兒，呆呆地問，“顧晏辭，你這裡怎麼會有女孩子的拖鞋？”
“給你買的。”
“哦。”
蘇姀不說話了。
顧晏辭把腳給她擦乾，倒了水回來，蘇姀還一動不動地坐在床邊。
“顧晏辭，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蘇姀看著他，那雙瀲灩的眸子中藏著他看不懂的情緒。
“想對你好，就對你好了。”
沒有什麼別的原因。
蘇姀突然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顧晏辭一個箭步上前摟住她，“小心點。”
蘇姀的手放在顧晏辭腰上，不老實地摸了摸。
顧晏辭一把扣住她的手，眼眸晦暗，“別亂動。”
蘇姀撇了撇嘴，她的頭剛好到顧晏辭的肩膀處，入眼處便是他凸出的喉結，再往下，就是鎖骨。
蘇姀頓了頓，突然張嘴咬了上去。
顧晏辭渾身一僵，如遭雷擊。鎖骨處傳來輕微的刺痛和溫熱濡溼的感覺，酥酥麻麻的傳遍全身。偏偏懷裡的小人兒還不知道收斂，柔軟的唇瓣印在上面，貝齒輕輕啃噬著。
顧晏辭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按住蘇姀的肩膀將她撈了出來，聲音啞的不成樣子，咬牙切齒道，“蘇姀，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蘇姀眼神迷濛，見顧晏辭兇巴巴的叫自己名字，嘟起嘴巴，“我就是想試試一樣嗎……”
理直氣壯，又跟小孩子鬧脾氣一樣。
“什麼一樣嗎？”
和夢裡一樣嗎。
不過蘇姀到底還是保留了一些羞恥心，沒有將這話說出口，低下頭不去看顧晏辭充滿壓迫性的眼神。
“嗯？”顧晏辭見她不說話，用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乖，告訴我，什麼一樣嗎？”
顧晏辭蠱惑的聲音就在耳旁響起，蘇姀迷離的眼神看向他，潛意識還是知道不能告訴他，搖了搖頭，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口。
顧晏辭抬手環住蘇姀，她撒嬌似的在胸口蹭了蹭。
顧晏辭因為蘇姀的依賴和撒嬌心中滿滿漲漲的，又因著她不知死活的撩撥隱忍著。
他低頭看了眼懷裡的人，無奈地笑了笑，“希望你明天還能記得今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