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以同樣火熱的回應。
空氣裡的溫度也隨之變得曖昧起來。
半晌,只餘兩人急促喘息聲。
“予歡,我好想你……”
梓雋沙啞的聲音在予歡的耳畔響起,帶著濃濃的情慾,聽得予歡卻是別有一番惑人的誘惑。
梓雋將整張臉都埋進她柔軟的髮絲中,恨不得將獨屬於她的馨香氣息都吸進心肺裡。
等了片刻,不見予歡回答,只聽到她的嬌喘吁吁。
梓雋放開她些,直起身垂眸看向她,她臉頰粉紅,那雙好看的桃花眸裡好似蒙上了一層水霧,溼潤而迷離。
“你想我了嗎?”梓雋又啞聲問了一句,烏眸裡流淌著令人心醉的眷戀和思念。
予歡坦白承認,“嗯,很想很想很想……”
她真的很想他,若是條件允許,她一定不會等待,她會毫不猶豫奔向他在的地方……
梓雋看著面前的人兒,覺得世間最動情的話不過如此,他喉結滾動,那隻白皙修長的手緩緩滑過予歡的鬢角,穿過她柔滑髮絲,滑至她的背脊。
他手指所過之處激起一片酥麻,予歡感覺梓雋看著自己的視線彷如看一個獵物,眼底寫滿了掠奪,自己就像他的囊中之物,似要將她吞噬殆盡……
身子陡然騰空,他將她攔腰抱起,快步走向床榻。
予歡忙道:“還是先用膳吧……”
“不,我只想吃你……”
他聲音沙啞中,細碎的吻也開始沿著予歡雪白的脖頸一路往下,他的手已然挑開她的衣帶,順勢勾落床幔。
燈火搖曳,掌下肌膚如脂,細膩光滑,玲瓏有致……
一場壓抑許久的情事,在這一刻失控。
空曠已久的身體一經填補,難以控制,只剩放肆……
暖帳春潮,在這漫漫長夜裡洶湧起伏……
直到天光破曉,才鳴金收兵般安靜下來……
予歡累的如同一隻慵懶的貓般,只慢慢平復著春潮落下。
儘管一夜未睡,可他們仍舊都沒有睏意……
她和他都心照不宣地再不提想念,因為他們就在彼此身邊。
她問他邊關之事……
他說裴懷鈺戰死了,臨死時,他的手裡拿著她的一方帕子。
在他們出征那天,其實予歡在那些將領中是看到了裴懷鈺的。
他也發現了城牆上的她。
只是,她卻沒有多餘的目光給他……
他問她孩子……
予歡和他說捷哥兒很像自己,她問他要不要看看他。
梓雋心中存了些怒意,但他卻並未表現出來,只攬緊了她些,只說不急。
片刻,隔間兒裡傳來嬰孩的咿呀聲。
孩子醒了,予歡下意識的就要過去抱孩子。
梓雋卻蹙眉了下,不捨得讓她動彈,無奈的過去了,當看到搖籃裡那白白嫩嫩的嬰孩時,梓雋僵滯住。
對上孩子那雙純淨無垢的眼眸時,梓雋心中的怨怪消散一空,果然如予歡說的那般,這小子長得很像予歡。
長了一雙和予歡一樣的桃花眸,他心下一軟,將他抱了起來……
予歡走了過來,依偎在他身畔,看著小兒子,“像不像我?”
梓雋看了她一眼,眼底寫滿溫柔,“看在他像你的份上,暫且攢著不揍他了……”
“嗯?”予歡疑惑。
“起名了嗎?”
“嗯,父皇給起的。”予歡不等他問,又道:“大名乳名都起了。”
梓雋嘴角抽搐:“……”
永嘉一年三月,北齊送上降表,向大夏俯首稱臣!
永嘉一年八月,大夏與突厥聯姻,晉王叔夏泊淮成為了突厥女王的王夫,同時簽訂了互通商貿的合約。
這一訊息天下譁然。
永嘉二年九月,晉王叔與祺伽女王生下一女,大夏送上賀禮。
同年,趙玄和李桑染也生下一女,小名……榆姐兒
看得予歡眼饞不已,梓雋抱著她的腰笑的狡黠,“放心,你若喜歡,就讓他們給咱們養十幾年,到時候都是咱們的!”
予歡愣了片刻,才琢磨出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有些哭笑不得,拍了下他的手,“算了吧,一輩子的事兒,還是讓兒子們自己拿主意吧,我們可別討嫌,亂點鴛鴦譜……”
梓雋勾唇一笑,“是你想要女兒的,既然想要,就讓兒子們多給你娶幾個回來。”
予歡失笑,“兒子的婚事早得很,況且兒子女兒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那重要的是什麼?”梓雋認真地看著她。
予歡仰臉,認真地道:“重要的是,我們都平安健康。”
梓雋眸色溫柔,握住她的手,“予歡,你是否想出去走走?我們一起去看看大夏江山……”
予歡雙眸一亮,“可以嗎?”
在回到京中那一刻,她就以為這輩子再也無法走出去了。
“當然可以,我已經處理好了所有事,現在,我是自由身,你想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只有我們兩個……”
於是,兩個人將孩子往宮裡一送,便拋下所有人悄悄離京了。
他們去過壯麗雄偉的岱山山巔。
看過波瀾壯闊的南海。
踏過萬里無垠的沙海……
他們用半生風雨換得半生逍遙。
他們在極致的風光裡相擁纏綿,耳鬢廝磨……
永嘉十四年,永嘉帝十二道聖旨追回了雲遊四方的太子。
太子夏子瞻回京後,永嘉帝帶著棠貴妃不知去向,只丟給太子一道登基聖旨和一封薄薄的書信。
大意是:十二年了,該輪到老子去外面看看了!
梓雋面色鐵青,直接將聖旨給摔在了地上,手裡的書信撕了粉碎。
他還以為兵臨城下了,感情是死老頭子誆騙他的手段!
全文完,寶寶們感謝相遇,感謝一路陪伴,下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