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羋玲瓏向著沐子安靠近,房間之內的氣氛變得有些旖旎起來。
明明是寒冬臘月此刻沐子安卻是覺得身體燥熱的厲害。
剛才那一輩茶水落入肚子裡此刻卻是依舊感覺口乾舌燥。
而此刻坐在沐子安對面的羋玲瓏明顯也是有些不對。
原本白皙的臉頰此刻卻是變得有些紅潤起來,呼吸同時也變得頗為沉重。
一瞬間沐子安陡然回憶起來當初在瀘州那一夜似乎也是這樣的感覺。
自己什麼時候又中招了?
沐子安的目光掃視而過,最終將視線定格在了那杯茶水之中。
似乎是察覺到了沐子安的目光,羋玲瓏絲毫沒有顧忌的說道。
“沒想到六葬堂的合歡散這般的有用。”
話音剛落,沐子安伸手一把捏住羋玲瓏的脖子,還未用力羋玲瓏眼神便是已經開始蒙上一層的霧氣。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被捏住脖子的羋玲瓏絲毫沒有任何的想要掙扎的模樣,只是望著沐子安笑著說道。
“自然是合作。”
此刻的沐子安只感覺身體之中好似有一些沉睡的野獸要覺醒了。
“你加了多少?”
這種感覺比起當初寧紅塵來的更為劇烈一些。
羋玲瓏此刻似乎被掐的要喘不過氣來了,但是嘴角的笑意卻是絲毫沒有消失。
“面對鎮國公豈能輕視。”
“那茶餅反覆烘乾裡面到底多少藥量,連本宮也是不清楚,不過反正十倍不止。”
沐子安愣在原地,強烈慾望猶如洪水一樣湧上來。
怎麼這個時代女人都喜歡這樣調調的?
沐子安鬆開手掌,羋玲瓏重重的落在地上,肩膀之上的玄衫滑落漏出一抹春色。
“咳咳,沒想到吃了解藥反應竟然還是這般的劇烈,鎮國公當真是好定力。”
羋玲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本來事先就吃了解藥,但是沒想到這藥力竟然還是這般的兇猛。
反觀沐子安雖然臉色發紅發燙,但是卻依舊不動如山絲毫沒有要化作野獸的模樣。
沐子安雙手緊握盡力的壓制著身體之內的燥熱,而後冷聲問道。
“你是前朝餘孽,我是當朝國公,你我之間更是殺父之仇,滅國之恨有什麼好合作的?”
羋玲瓏從地上爬起來,而後身體一軟好似一張膏藥一般騎坐在沐子安的腿上。
不大的房間之內羋玲瓏急促的喘息聲夾雜著淡淡芬芳撲面而來。
“成年人的世界裡難道不是隻有利益嗎?”
啪嗒一聲繡鞋落地,一雙修長美腿猶如兩條白蟒一般纏繞而上。
雙臂輕撫過沐子安的胸口,手形纖柔曼妙,十指修長如玉,骨節似隱若現,如精心雕琢的羊脂白玉。
指尖之上透著淡淡的紅粉暈色,宛如綻放的櫻花花瓣。
羋玲瓏眼神帶著幾分迷離繼續說道。
“你們大離龍椅之上的那個皇帝你還不瞭解他。”
“論起虛偽殘忍你們他不輸史書之上的任何一個皇帝。”
“掄起狡詐為善他更勝北方諸國國君遠也。”
“這樣的人,心機太重,殺氣太大,運氣太好。”
“這三件事他都奪了天機,所以他絕對不會長壽的。”
說著羋玲瓏的臉頰泛起陣陣的紅暈。
一層細密的汗水湧動,在燭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顆顆璀璨的鑽石。
“若是新君繼位沐公子該何處?”
羋玲瓏問出那個跟賈詡一樣的問題,如何在這個時代活下去。
沐子安太年輕了,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未來必然是一個能一手遮天的權臣。
而歷史早已告訴所有人,權臣往往都沒有好下場。
未謀勝先謀敗,政治上沒有人會一輩子受寵。
更何況是一個可能會架空皇帝的權臣呢。
羋玲瓏抓起沐子安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臉頰之上。
自手掌之中傳來一陣滾燙,此刻的羋玲瓏身體之內好似有一團烈焰在燃燒。
讓她原本白皙的面板都泛起一絲的嫩紅。
退路沐子安自然早就有所打算。
自從她建立乞活軍那一刻開始,就在為自己謀劃一條後路。
想要改變這個時代那就註定要與這個時代為敵。
敵人和朋友都是暫時。
唯有你擁有能橫推整個天下的力量才是自己真正的底氣。
一念至此,沐子安反手一把將羋玲瓏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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