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娘回去以後,就開始按舒紜說的,每天都煮了豬肝來吃,雖然豬肝的味道不好,有什麼甚至還難以下嚥,她還是堅持在吃。
沒想到過了半個月夜盲的情況真的有所改變,她連忙把家裡閒置的黃豆給舒紜送去。
狗子娘是個實心人,如此她感謝還覺不夠,想到前段時間葉二賴天天在族裡說舒紜的壞話,以致於舒紜在族裡的形象很不好。
於是她在跟別人聊天的時候,就說起舒紜的醫術如何如何好,便想著扭轉一下輿論。
被狗子娘如此一宣傳,一天之內就有兩三個人來找舒紜。
有來瞧普通病症的,比如腰痠腿疼、消化不良、頭疼腦熱的之類。
也有讓人難以啟齒的病,像是楊氏的婦科病。
楊氏是悄悄地來的,但是並未進門,她等著最後找舒紜看病的人走了,才進來的。
“舒妹子。”
“誒,楊嫂子,你怎麼來了,可是挖的山藥有什麼問題嗎?”
楊氏紅著一張臉,“不是,不是,山藥沒有問題,我是來看病的。
“那嫂子要看什麼病,跟我具體說說你的症狀。”舒紜請她坐下,說道。
楊氏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半晌說不出一句話,“是,是......”
舒紜觀她這樣,想來應該是難以啟齒的病症。
舒紜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鼓勵她,“嫂子,要是你不說病症,我如何為你醫治?這裡也沒別人,你可以放心說。”
楊氏望了望敞開的大門難以開口,於是站起身去把大門關上了,又深呼吸了幾次,才說道:“我,我的那個,老是不來。”
那個?
舒紜腦中過了一秒,就明白了,“你是說,月事?”
在古代,月經通常被認為是汙穢、不吉利的事。
人們普遍認為經血是不潔的,與血液和體液相關的特殊忌諱使得月經成為禁忌話題。這種觀念使得女性在月經期間被排除在某些社會活動之外,如祭祖等,進一步強化了對月經的隱秘性和禁忌性。
楊氏靦腆地點了點頭。
“那是從什麼時候月事不來的?”舒紜問道。
楊氏記得很清楚,“是上半年的三月。”
舒紜皺眉,已經半年多了,“是突然就不來月事,還是逐漸減少經血量,到最後不來的?”
楊氏回憶說道:“是逐漸不來的,剛開始只是來的天數減少了,大概第二個月的時候血量也少了。”
“嗯。”舒紜點頭,繼續問道:“你的月事是不是每月不準?”
“對對,有時候會延遲來。”楊氏點頭,覺得舒紜厲害極了。
舒紜伸手擺正了她的臉,好好瞧了瞧,又讓她伸出舌頭看了看。
楊氏的面色萎黃,舌頭呈淡紅色。舒紜又提她把了把脈,她的脈細而無力。
舒紜心中大致有數了,但為了更加確定心中的判斷,她又問了楊氏幾個問題。
“之前你的月事血是不是淡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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