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你平日再怎麼無理取鬧，我都不曾埋怨過一句。”陳氏不滿。
再把他的臉轉向公婆，“爹，娘，你們看。”
李二山從田裡回來，還沒把東西放好，就聽到李軒的哭聲，跑進屋中。
把他抱起，“讓爹看看怎麼了。”
李軒看著爹來了，哭得更兇，伸出食指指著李夢蝶，“是小姑，她掐我。”
李二山沉下臉，“小妹，我知你是心裡不舒服，可也別對一個孩子下手。”
“哥幫你去揍李照出下氣可好？”
李夢蝶苦笑，“二哥，我再不濟也不至於會做出這等事吧？”
李二山聞言低頭看向自己的兒子，“你說謊了？”
眼見爹要偏向小姑，立即拿出他平日對付李二丫的那招，百試百準，“爹，是小姑偷吃。”
“被我發現後，她揪我耳朵和臉。”
李二丫不喜歡說謊，“明明是你先說小姑的。”
“你閉嘴。”李軒討厭死她了。
李二丫眼睛酸澀，鼻子一疼，淚珠子轉圈，“我又沒說錯，要不是你先咬小姑，小姑才不會揪你的臉。”
“是不是你妹妹說的那般？”李二山嚴厲地看著他，“爹不喜歡撒謊的孩子。”
李軒迷茫地抬起頭，為何今日不同以往，“爹，是奶偏心小姑在先。”
李夢蝶懶得看著一家子。
二哥若真的想要知道實情，在場有那麼多人，為何不問，偏偏只問一個不願說實話的人。
“小龍蝦不能煮久，一會沒肉了。”
葉氏一聽，手腳麻溜地拿著盆裝起。
李高李程也幫隔壁的王大叔把羊帶回來，一日是工錢是五文。
“洗手吃飯。”
眾人坐下。
李二山拉著他坐下，他的手第一時間伸向小龍蝦。
“這是我去抓的做的，想吃自己去弄。”李夢蝶擋的時候，故意露出潔白的手腕，上面都是血漬，淤青，牙印。
李二山在看看自家兒子的臉，沒說什麼。
“爹孃，你們嚐嚐。”
她又給李程舀一大勺，“嚐嚐。”目光觸及到李高，有些不自在，“你自個弄。”
李高睨一眼，“哥，今日你可有仔細地看太陽從何處起？”
李程沒懂，老實地回答，“太陽肯定從東邊出來，萬古不變。”
李高淡漠地說道，“哦，我還以為從西邊出來呢。”
吃到一半
她才想起，還沒給蕭然送過去。
“哎呀，我給忘了。”她大腿一拍，站起身，“爹孃，你們先吃。”
她得先去送，一會就涼透不好吃。
“你要去幹嘛？”李大山一頭霧水。
李老太這才想起，今日答應那瘸子的，“二孫子，你的腿快，幫你小姑送一下。”
李高是不願意幫她，奶說的話他是聽的。
“謝我好大侄子。”李夢蝶露出笑容，“記得跟他說怎麼吃啊，別把殼吃進去了。”
“對了，再給他弄點湯飯。”
李高冷眼地睨著她，“你乾脆把一整桌都端過去得了。”
“你說的並無道理。”李夢蝶假意聽不懂他的話，笑嘻嘻的看著他。
李高一噎，“到時候，就恭喜我小姑出嫁，胖子嫁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