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蝶,大山,我來了。”
大壯的手裡還拿著幾個野果,“我剛才去撿柴火的時候,發現上山的野果熟了,就拿了點來給你們吃。”
李夢蝶看到居然是蘋果,詫異住,接過咬一口,眼都亮了,“唔,好甜。”
大壯笑呵呵地道,“是吧,巨甜的,往年都沒有見這野果如此的甜,今年倒是奇了怪。”
李大山咬一口,牙齒差點酸掉,“哪裡甜了?”
李夢蝶狐疑地看著他,這水果明明就是甜得很,怎麼他覺得酸澀,該不會是哪裡出現問題吧?
“哦,我忘記了,我摘了好幾棵的,我怕耽誤,就沒有爬樹摘,就隨便摘了幾棵底下的。”
大壯在兜裡找了個比較紅的,“你嚐嚐這個。”
“我也沒想到,就那麼一棵是甜的,剩下都是酸得掉牙。”
李大山有點不敢相信,他的嘴裡現在都是酸澀的,害怕得很。
“你別不信我啊,這個包甜的。”李大壯抓起他的手,把蘋果放到他的嘴邊,“咬一口,你就知道了。”
李夢蝶看著蘋果,心裡有了盤算。
她在這裡,很難不發家致富嘛。
“咦,這馬怎麼感覺變大變強壯了?”李大壯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結果發現這馬還真地變大。
“難道咱村真的人傑地靈?”
李大壯越發覺得有可能,說不定他家蛋兒也是個讀書的料子,改明兒,他也去給他交錢上學堂。
“咱村只是稍微地窮一些,人都是好的。”李大山說到這,就有些想哭。
以前回他孃的孃家,那邊的人在看到是他們,都紛紛地露出嫌棄之色,說什麼窮親戚又來連吃帶拿。
可每次他們去,都是有帶東西去,比奶奶家給的都還要多,明明那些人都看得到,卻裝瞎子。
再後來,大舅突然賺大錢了。
把房子建得那叫一個大,逢年過節給村子的小孩發吃的,唯獨就他們沒有。
他記得最後一次去,是夢蝶纏著表哥要糖果吃,被表哥說乞丐來乞討。
夢蝶不懂得什麼叫做乞丐乞討,就傻乎乎地說著,表哥說啥我都願意,只要給我糖果吃。
表哥讓夢蝶蹲下身子騎馬,說這樣就給她糖吃。
李夢蝶再蠢也知道這是不好的,從小嬌生慣養地她,當場就罵人了。
也就是那一次,兩家鬧掰。
“大哥,大哥,你在想什麼呢?”李夢蝶喊他半天,見他沒有反應,眼淚倒是嘩啦啦地掉落好幾滴。
“沒事,我就是想到以前了。”李大山擦擦眼淚。
“以前咋了?”
李夢蝶覺得不對勁,肯定有什麼她遺忘掉的事情。
李大山笑了笑,“以前的事,咱就不提了,現在咱家不是越過越好嗎,還買了馬車,想吃什麼糖果就吃什麼糖果。”
李夢蝶仔細地嚼著這最後一句。
她大哥不會莫名其妙地提起糖果二字,她閉上眼睛回想,再回想,還是沒想到,不由地暗罵一句,死腦,你倒是快想出來啊。
到鎮上。
李夢蝶還是沒有想出有關糖果的事情。
“大哥,我們先去找張叔,讓他跟著咱一起去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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