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驚了!
本以為是一場休妻戲碼,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變故,梁衡如果與沈若不是夫妻的話,確實是沒有任何立場狀告沈若。
“你,你撒謊!”趙氏慌張地指著沈若。
趙氏急急地說道:“沈若與衡兒是夫妻,那是多少人都知道的事情,怎麼就不算是夫妻呢!”
嚴大人見慣了這樣的人,梁衡一家子就是貪得無厭的小人,如今還想要謀奪沈若的家產。
不說他與沈泰之間的恩情,哪怕沒有任何的感情,他也看不下去。
不管梁衡與沈若是否真的以夫妻名義生活,如今兩人並沒有拜堂,也不是夫妻,那麼梁衡也沒有休棄沈若的資格。
他一拍手中的驚堂木,沉聲道:“梁衡與沈若並無夫妻之名,本官宣佈,梁衡狀告一案不成立!”
趙氏傻眼了。
他們計劃得如此周全,甚至是昨夜還一起商議該如何說,對自己才有利,然而所有的計劃,僅僅因為沈若的一句不是夫妻,而被徹底的瓦解。
她又豈能甘心!
趙氏當下便大聲喊道:“大人!您可不能偏幫沈若,衡兒與她就是夫妻,外頭誰不知道,還有衡兒的同窗,他們都知道沈若是衡兒的妻子啊……”
“閉嘴!”嚴大人冷冷的訓斥。
他嚴厲地說道:“有這樣的夫妻嗎?丈夫將妻子狀告上官府,讓妻子賠償損失,你自己聽聽像不像話!”
自古休妻的人也不是沒有,可也是極少數。
大多夫妻都是能忍則忍,哪怕夫妻的感情不和睦,也斷然不會到這樣撕破臉皮的地步。
沈若知道趙氏仍舊是不服氣。
不過也正常,她若是要臉的話,應該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沈若冷聲說道:“我與梁衡沒有拜堂成親,且也並未圓房,算不得真正的夫妻,就當我養了大半年的白眼狼,沒有向他討要賠償就已經是仁慈。”
趙氏氣得要死,她們拿沈若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這時,後方看熱鬧的百姓的竊竊私語愈來愈大聲,梁衡並未回頭也能夠隱約聽到有人在談論他。
有鄙夷的、有同情的、更多的是嘲諷。
到底還是要臉的,也害怕名聲太難聽,到時候影響了他迎娶慕雲芷進門,他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不想再繼續待在這裡。
“娘,算了,我們走吧!”梁衡一把拉住趙氏。
“不行!”趙氏豈能服氣,她仍舊是覺得,沈若應該要把家產拿出來賠償給她們,壓根就不捨得離開。
“衡兒,你這些日子以來白白受的委屈,豈能就這麼算了,今日我就是跪死在這官府,也要討回一個公道。”
沈若冷眼看著趙氏,涼涼道:“你說得沒錯,委屈不能百受,確實是要討回一個公道。”
她本打算饒過他們,看來也沒有任何必要!
沈若朝著身旁的小琴伸出手去,小琴立刻把一本賬冊遞上前來。
緊接著,沈若走到嚴大人面前,把賬冊遞給嚴大人,說道:“嚴大人,這是梁衡一家寄居我府上大半年以來,所花銷的銀子賬冊。”
說完,沈若看了趙氏與梁衡冷笑,一字一頓道:“現今我要盡數討回來,還望嚴大人做主,判定梁衡償還我所有的債!”
什麼?
梁衡僵在原地,沒想到沈若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說要向他討要這麼久以來的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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