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當裴司禮從艦隊處理完工作回來的時候,喬可染已經用過了晚餐,並將房門氣咻咻地反鎖上了。
“染染,”裴司禮屈起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指,耐心地敲了敲房門,“我回來了。”
“你回來又怎樣,不許你進門,你去書房睡!”
被裴司禮嬌養了兩個月的喬可染已經逐漸被他養出了小脾氣,昨晚他的欺負還歷歷在目,喬可染自然很生氣。
甚至連今天的晚餐都沒有等他,便自己先吃了。
“染染,我錯了,讓我進來好不好?”
裴司禮低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他再次敲了敲房門,不厭其煩地低聲哄著她。
“不好,不許你進來。”
喬可染嬌軟的聲音在裡面氣鼓鼓地說著,裴司禮甚至都能想象得到,房間裡她那副毫無威懾力又軟糯的表情。
“夫人,你真的要這麼狠心,把我關在外面嗎?書房可沒有床,只有一張小沙發,我怎麼睡?”
裴司禮開始企圖喚醒她的同情心,在門外可憐巴巴地求著她。
“那我不管,你就去睡沙發去!”
沉思了兩秒,喬可染稍微有些心軟便馬上搖了搖頭,他昨晚可沒同情她,她都那麼求他了,他也只是沒做到最後一步而已。
“夫人,我錯了,你就讓我進去吧。”
裴司禮見裝可憐不成,又繼續用那副低沉磁性的聲音來求她。
他一邊都沒感覺被自家夫人關在房門外面有多丟人,反倒是把這當作一個小情趣,他也樂得陪她在這兒玩鬧。
“不行,就是不行,反正你去睡書房也好,睡沙發也好,睡客房也好,就是不許你進來跟我一起睡。”
喬可染在房間裡叉著腰,一張白皙的小臉上滿是對他的控訴。
她可不能被他這副溫柔的表象給欺騙了,昨晚他把他欺負得那麼慘,明明就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哪裡還有半分平時溫柔體貼的模樣。
“夫人......”
裴司禮拉長了音調,奈何無論他怎麼說,今天喬可染都跟鐵了心似的,愣是不肯開門。
門外路過這裡的僕人簡直連眼珠子都快瞪掉了,她在裴司禮的府邸整整工作了七年,從來沒有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麼有耐心。
這幾年的時間,她眼看著裴司禮從一個剛成年的少年成長為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星際最高指揮官。
他從成年那會兒就十分厭惡主動往他身上撲的女人,在別的王子花天酒地、左一個右一個女人的時候,他的生活格外乾淨。
除了在軍校學習、在艦隊指揮,就是在家中休息、看書。
甚至連家中的傭人都是精心篩選過的,只要有人透露出丁點想勾搭他的念頭,立馬就會被他解僱趕出去。
他一直以來都那麼不近女色,卻在今天,竟然為了讓王妃答應放他進去而在門外站了那麼久。
那張英俊的臉上甚至找不到絲毫的不耐煩和生氣,他一直在溫柔地陪王妃玩著這種幼稚的小遊戲。
“夫人,你真的不肯讓我進去麼?”
“那便算了,我這就去睡書房裡的小沙發,今晚就讓我窩在沙發上,手腳發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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