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陪你一起。”
他低笑一聲,深邃的眸子落在她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視線逐漸下移,眼神變得幽深。
不能吃肉,喝點湯總是可以的。
他俯身,捉住她的那隻大掌陡然將她放開,轉而握上了一節細軟的腰肢,掌心收緊,一個纏綿又有些強勢的吻就落在她柔軟的唇上。
喬可染“唔唔”出聲,被他吻得有些喘不過氣,微微攥緊的指尖有些發白,抵在他的胸前。
一吻終了,喬可染已被他吻得小臉潮紅,連呼吸都亂了。
她張開口,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有些埋怨的用小手錘了他一拳。
“幹嘛在外面親我,還有這麼多人看著。”
兩人已行至大門口,周圍都是一干在忙著打掃衛生和整理花園的僕人,還有一隊巡邏計程車兵。
到處都是人。
不過,他們都一副假裝沒有看到的模樣,只低著頭在完成自己的工作。
裴司禮左右看了看,銳利的目光四下掃視了一番。
“誰敢看?”
“我親我的夫人怎麼了,合情、合理。”
跟喬可染一起生活了幾個月,裴司禮儼然從一個清心寡慾的指揮官大人變成了一個滿嘴情話的男人。
喬可染有些害羞地瞪了他一眼,美眸流轉。
“染染,我聽秦醫生說......”
裴司禮高大的身軀俯在她上方,低沉嘶啞的嗓音在她敏感的耳畔響起。
“說什麼說,還不趕緊進來,再不進來我就不許你陪我一起插花了。”
喬可染知道他一張嘴,鐵定又是什麼羞人的事,故而羞惱地一跺腳,率先邁開步子朝裡走去。
跟在後面的裴司禮眼神晦暗,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的背影,頓了頓,然後抬腿跟上去。
秦醫生說,女性過了懷孕的前三個月,就可以適當跟她親密了。
自從她懷孕以後,他已經忍了許久,連易感期都是打抑制劑,只有前段時間實在忍不住了才跟她淺淺的親密了一番。
還好她尋常的氣息就對他有安撫的作用,這才沒有讓他易感期承受太多折磨。
如今,她懷孕已經滿三個月了。
裴司禮黑漆漆的視線落在她那嬌小的背影上。
只要輕些,對她再溫柔些,那就可以。
再讓他忍下去,他真的會瘋掉。
他第一次知道,有一種感覺,比疼痛更難忍。
“裴司禮,你到底要不要陪我一起插花?”
喬可染已走到大廳,就等身後的他將花籃提過來。
他卻一直站在她身後的不遠處,眼神發沉的盯著她,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
她忍不住喊了他的名字,抱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