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夜,裴峻珩被裴憬奕從回家的半路上愣是給截了下來。
他緊皺著眉頭,臉色沉鬱,低啞的嗓音中帶著些許不耐。
“二哥,你上次說的事,我說過了,沒可能。”
“蟲族一向是我們人類的共同敵人,你竟然想勾結蟲族,開啟王城的防禦網,把那些沒腦子的生物放進來,你瘋了嗎!”
“它們會大肆吞噬城裡的公民,有些蟲族還會寄生,一旦讓它們進來,整個王城都將淪陷。”
“我知道你嫉妒裴司禮能力強大,對父王和母后對他的重用很不滿。”
“但那也是他應得的,他從小就被父王和母后送到最嚴厲的聯邦軍校中培養,他的能力素養是我們整個帝國王室所有人裡最強大的。”
“那個位置,除了已經瘋掉的王叔,就只有他才能勝任。”
“就算你透過籌謀,把他拉下那個位置,又能怎樣?你覺得你就能坐上他的位置嗎?”
裴峻珩已經被裴憬奕煩了好幾次了,裴憬弈想利用裴峻珩現在管著王城守衛的職務,讓他偷偷將城裡的防禦網開啟一個小口。
他便在小口那處連線上一個黑洞,讓蟲族的大部隊從附近囤積的星球進入到王城裡,放肆侵吞城裡的公民。
裴憬奕的打算是,和蟲族裡應外合,先是讓一小部分蟲族在附近的星球遊蕩作亂,引得裴司禮帶艦隊去剿滅它們,他再放蟲族的大部隊入王城。
這時,裴司禮肯定無法及時趕回來。
他便帶著自己的艦隊上陣殺敵,將蟲族擊退。
他會與蟲族的女王說好,讓它配合他退下,這樣他便成了整個王城的大功臣。
而裴司禮也會因為判斷失誤而成為整個聯邦帝國的罪人。
到那時候,裴司禮的那個位置,他想取而代之也不是沒可能。
當然,蟲族也不會那麼輕易就答應他的合作。
蟲族女王提出的要求是,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向它獻上十萬的人口,以供養蟲族。
“王弟,你說什麼呢,上次那件事你不同意便算了,今日,二哥只是來請你去喝酒的。”
裴憬奕已經向裴峻珩提過好幾次這件事,但他次次都不鬆口,還一次比一次態度惡劣。
他當然要換一個策略來曲線救國。
“喝酒?”
裴峻珩蹙著眉,臉色沉鬱,並不相信他就那麼輕易的放棄了要從自己這裡獲得什麼的想法。
知道他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不了,二哥,我近日修身養性,酒這東西,早就戒了。”
“王弟,這麼不給二哥面子?”
裴憬奕並不放棄,他繼續攔在他身前,企圖勸說他。
“就是跟二哥一起喝個酒,放鬆放鬆,其他什麼都不做,我看你最近挺累的。”
他要先放鬆他的戒心,日後才好行事。
目前來說,他確實什麼都不會做。
“不了,二哥。”
裴峻珩堅定地拒絕,說完就邁開修長的雙腿繼續朝他府邸的方向走去。
在他的身後,裴憬奕陰沉著一張臉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冷白的指骨推了推金邊的眼鏡,薄唇抿了抿。
從牙齒間蹦出一句:“敬酒不吃吃罰酒,哼。”
說罷就惱怒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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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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