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
喬可染才剛剛醒來,聲音還有些軟,她無辜地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眨了眨,纖長捲翹的羽睫落在眼底,一片陰翳。
“染染,你知不知道摸一個男人的喉結意味著什麼?”
裴司禮的聲音低沉磁性,臉上的表情意味不明,他挑了挑鋒利的眉骨,粗大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意味著你想跟他度過易感期。”
“才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喬可染頓時一張臉羞得通紅,她又羞又氣的把頭埋進他的頸窩,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錘了一下。
“討厭,一大清早的,說什麼呢。”
“就是一大清早才說,染染不知道,一大清早最適合做運動了嗎?”
裴司禮俯身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吻,薄唇勾起,漾開一抹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運動?什麼運動?”
喬可染才剛剛醒來不久,腦子還有些迷糊,懵懵地反問了一句,隨即很快反應過來,耳根子紅得簡直要滴血,羞憤的罵他:
“你說什麼呢!流氓!”
這人怎麼變成這樣了?不正經!
他們還沒見面之前,裴司禮不近女色、禁慾高冷的新聞可是都傳到泰拉星球來了。
甚至都有謠言說他可能有什麼特殊癖好,或許是喜歡同性也說不定。
現在他怎麼從那個陰鶩冷漠的指揮官大人變成了這麼一個不正經的流氓!
喬可染羞得一張臉像煮熟的蝦子,直往他懷裡鑽。
裴司禮卻心情很好,他腳步輕快,有力的臂膀穩穩地抱著她往衛生間走去。
喬可染很快從衛生間洗漱完畢,裴司禮又將她抱回了大床上。
在大床一側的床頭櫃上,凌雅已經將早餐送來了,是一碗營養豐富的肉粥,一旁還擱了個雞蛋和小菜。
被裴司禮這麼一鬧,喬可染的睡意都消退了不少,她便自己坐在床邊,小口喝著粥。
裴司禮為她將雞蛋剝開,放到一個空碗裡。
“你說,我要是找到了,又該怎麼辦?”
喬可染一邊喝著粥,一邊在腦海裡想著回到泰拉星球的事情,她有些迷茫地發問。
“我跟我那可能存在的家族從來就沒見過面,這二十年來,我都是在泰拉星球長大、生活,若是我真的找到了我的身世,貿然上門,他們還會認我嗎?”
裴司禮坐在床邊,大手摸了摸她的頭頂,低沉的聲音帶著安撫的味道:“會的,他們一定會認你的。”
“一個流落在外整整二十年的女兒,他們怎麼可能不想,或許他們也在找你,只是中間出了什麼差錯,所以才導致沒找到而已。”
“可是,如果他們真的在找我,那當初又為什麼要把我送走?”
喬可染對此有些疑惑,如果她的親生父母真的愛她,又為何會在當初選擇把她送走。
這一送就是二十年,一直到她懷孕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太對勁,這才萌生了自己可能不是父母親生的,想尋找親生父母的想法。
“或許他們是有什麼苦衷。”
裴司禮從桌面上抽了一張紙巾,為她擦了擦嘴邊,語氣沉緩:“別想了,吃完飯再休息一會兒,再過兩天你就能親自揭曉謎底了。”
“嗯。”
喬可染低低地應了一聲,情緒有些低落。
裴司禮耐心地輕哄著她,一直到她再次睡著,他才離開房間到隔壁繼續處理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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