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暗暗警告他,讓他將功抵過,不許再犯。
否則他裴峻珩第一個就不放過他。
日子過去得很快,轉眼距離裴司禮失去下落已整整二十日。
在這二十日的時間裡,喬可染既沒有哭也沒有鬧,她只是在不斷地在給自己安排著事情去做。
她的心已經麻木,只有在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才會忍不住偷偷流下眼淚。
這段時間,她會治癒術的事情早已經聲名遠揚。
之前那些對她跟裴司禮結婚十分反對的一眾公民,也在此時對她產生了敬意,他們再也沒有詆譭過她。
而喬可染的直播間則是再沒有開啟過。
她已沒有心思再去面對那些粉絲們善意的關心和安慰。
現在,她只想暫時逃避,不去想裴司禮失蹤的這段時間到底都遭遇了什麼。
甚至連紀家,她都一直沒有踏足,也沒有讓人傳喚過他們。
失去了裴司禮的訊息,讓她對自己的身世之謎都已不再那麼抱有探究之心。
然而,就在一個平靜的午後,喬可染正坐在窗前調動著渾身的精神力滋養著自己的身體時。
凌雅急匆匆的從外面大步奔了進來,一向注重規矩的她,甚至連頭髮都有些微微凌亂。
“慢點,什麼事這麼著急,可別不小心摔了。”
喬可染勾起唇,微微一笑,難得的打趣了凌雅一句。
凌雅在她跟前驟然停住腳步,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她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吐出了一句話:
“王妃,殿下他回來了。”
什麼?
裴司禮回來了?
喬可染被這個訊息驚得連指尖凝出的小花,都頓時焉了掉落在地。
她那張白皙嬌軟的小臉上,此時才開始從早已麻木到逐漸恢復生氣。
她雙眸晶亮,望著凌雅的那張小臉上滿臉驚喜,聲音有些不穩,甚至連身體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殿下他,回來了?”
問罷,她又有些著急的補充了一句:“那殿下他現在在哪兒?怎麼沒來看我?”
按照裴司禮一貫的性格,他們分開了這麼久的時間,他如果是回到王宮裡,就應該是第一時間來看她才對。
喬可染略有些奇怪的望向凌雅,急切地等待著她的回答。
然而凌雅臉上的表情卻有些複雜,她看著喬可染,一臉凝重:
“王妃,殿下是回來了,但他已重傷陷入昏迷,是被人送回來的。”
裴司禮會受傷,是喬可染早就預想到的事情。
此時,她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慌亂,而是沉聲吩咐著凌雅:
“那還不趕快帶我去看看,我好為殿下治療。”
說著,喬可染就要往外奔出去,卻被凌雅不顧身份的一把拉住。
她臉上的表情有些猶豫,張了張口,最終還是說:
“王妃,殿下不僅是重傷被人送回來的,他還是被一名女性送回來的。”
喬可染那張瑩白的小臉上,驚喜的表情當場就愣住。
她怔怔的望著凌雅,似乎有些不知道她在說什麼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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