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連嗓子都哭啞了,聲音又嬌又軟,哭著求他輕一點,一會兒又喊著讓他慢一點。
他箭在弦上,哪裡忍得下來,一陣狂風驟雨,只能委屈她盡數受著。
今日她大概會醒來得遲些,畢竟昨晚她的體力都已耗盡,渾身軟綿綿地窩在他懷裡,任他為所欲為。
他是軍隊出身,常年訓練的高大身軀自然是肌肉結實,健壯有力,她那個小小的身板承受不住也是理所當然。
今日裴司禮需要到艦隊去看看士兵訓練的結果,他晨跑完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筆挺的指揮官軍裝便往艦隊去了。
走時他跟管家交代:他今日午飯不回來,要晚間才回,讓喬可染自己打發時間,若是無聊就去艦隊找他。
老管家面上恭敬地應了聲:“是。”
心裡卻驚訝萬分,殿下什麼時候會對別人交代行蹤了。
甚至還讓王妃若是無聊就去艦隊找他,這簡直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曾經,殿下有個遠方表妹不知他的習慣,自以為是地闖入了他的私人空間,還大言不慚的說想跟他到艦隊去參觀。
裴司禮直接冷漠的讓人將她扔了出去,似笑非笑的告訴她:要去艦隊參觀可以,裡面還缺個陪練,若是她想去給士兵們當陪練,也不是不行。
當時他的語氣和態度就明顯的告訴她,他是真的會那樣做,絕不是在嚇唬她。
那位小姐頓時就被嚇得花容失色,再也不敢自作主張的闖入他的私人府邸來。
更不敢再提什麼參觀艦隊的事,但凡見到他,都躲得遠遠的,知道他不好惹。
裴司禮走後,又過了許久,大約是上午十一點的模樣,喬可染才從大床上幽幽地轉醒,痠痛難忍的身體提醒著她,昨晚都發生了些什麼。
喬可染掙扎著從大床上坐起,逐漸清醒的大腦開始回憶起昨夜的事情來。
她只記得他問了她一句什麼話,然後就把她壓在了床上,再之後的事情,喬可染就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總之,就是他昨夜對她再次做了之前做過的事情。
喬可染想到這裡,一張小臉霎時羞得滿臉通紅,他怎麼這麼壞,怎麼能趁自己喝醉了就胡作非為。
她卻忘了,昨夜裴司禮是徵求過她的同意,她自己先答應了他才開始的。
喬可染手臂微微顫抖,努力支撐著自己下了床,抓過一旁的睡裙胡亂套上。
然後才艱難地往浴室裡挪,兩條修長的大腿已經不聽她使喚了,一下床就軟得不行,還在隱隱的打著抖。
太過分了!喬可染憤憤的想著,他到底欺負了她幾次!
怎麼她比上次醒來還難受,這要是被外面的僕人看見了,豈不是要笑話她。
過了好一會兒,喬可染才渾身痠軟的洗漱完回到了房間裡。
她開啟衣櫃,裡面除了自己帶來的幾件衣服外,赫然填滿了許多華貴的各式衣服。
大約是昨天晚上她隨裴司禮去王宮裡參加宴會的時候,凌雅帶人放進來的。
喬可染轉過頭看了看房間的一角,果然,一個嶄新的梳妝檯早已放置在窗臺前,上面甚至還擺滿了平日裡她從不敢多看一眼的昂貴化妝品。
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