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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道士沒好氣地看著她，“出息！這是別人的東西！”
虞書悅不以為意，“這是壞人的東西！”
重點強調“壞人”。
反正是壞人的，她拿來賣了然後多買幾套新衣服不香嗎？
臭道士一下就閉了嘴，靜和卻是是一個壞人。
並且，靜和還是他的仇人。
靜和讓他兒子不知所蹤這麼多年，他把靜和的收藏品拿去變賣了又怎麼滴？就當是發洩一下。
只是出於原則問題，臭道士不得不板著臉對孫女兒道，“壞人的東西我們也不能隨便去動。”
虞書悅癟癟嘴，也不拆穿爺爺的內心活動了。
想起來自己現在始終是個人類，所以這打劫的事情卻是對她影響不好。
再說了，這天上地下她要什麼東西沒有。
一堆破玩意兒而已，要不是為了讓自己的錢有理有據的有個來源，不容易被爺爺和爸爸懷疑。
嗤！她早就去太上老君那兒摳搜一坨廢紙了。
天上的神仙，有哪個畫符要用到符紙的？
也就是這些人類，神力沒有，不能在空氣裡畫符。
這種紙的話，太上老君那裡多的是。
看來，她還得想別的法子賺錢，就是苦了她沒錢買新衣服。
臭道士見孫女兒被教育的甚是乖巧，連反駁也沒有。
他鬆了口氣，差點就要帶壞兒童了。
忽的想起來什麼，臭道士走向了裝滿白紙的那個箱子。
白紙的形狀並不單一，也並非黃符紙的長條形。
臭道士拿出一些白紙來，瞧了瞧，明顯發現這白紙是被人故意剪出來的形狀，有人形、有蟲子形，還有各種各樣栩栩如生的小動物形狀。
他皺起眉，忽的想到了些什麼，現場拿東西研了墨，而後執起狼毫筆在這些有形狀的白紙上畫東西。
這次畫的並不是虞書悅學過的爆破符、避水符和聚火符。
奇奇怪怪的圖案隨著爺爺的手緩慢顯現於紙上。
虞書悅擰眉問：“爺爺，你在畫什麼符？”
阿古媽媽雖然不懂，卻也在一旁安靜的看著。
臭道士嚴肅著一張臉，臉上有些蒼白，手上卻慢慢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