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問過金花婆婆,不必在意此前被殺的真傳,全身心投入到尋找‘萬物生’的事。
他不這樣認為,前面的都被殺了,他作為第九個就會平安無事?
修行路漫漫,能少死,則少死。
誰願意天天去感受生死,被殺那一刻太痛苦了,誰特麼愛死,誰去死個試試看,反正他是不願意死了。
除非,被逼到絕路上。
最重要的是,命沒了,他還拿什麼去查‘萬物生’的蹤跡。
“也沒什麼,此前來的萬魔宮魔使不諳世事,性情死板不說,還時刻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福伯笑了笑擺擺手道:“說句實話,大魏皇朝強盛到這種地步,我們對待修仙和修魔之人,並沒有那種前人的畏懼,當然他們也不強,也就築基境界,強點的金丹境罷了,在我們白虎堂都不夠看,鋒芒太甚所以死得快。”
“我肯定跟他們不一樣,畢竟我實力這塊你們也有目共睹。”
楊凡趕緊給福伯倒了杯酒,話說得已經夠明顯,他也能理解,在萬魔宮的時候打打殺殺,無情無義,可混跡世俗人間,三教九流之地,面上的人情世故還是要做的。
哪怕是笑面虎,你也得懂這樣的潛規則。
頓了一下,他好奇追問道:“不過,前面八位是實實在在死了,福伯可否提點一二?”
“你想為他們報仇?”
福伯抿了一口酒,眯著眼開口道。
“不不不,在下只想明哲保身,此番差事實屬無奈,前面八位萬魔宮的真傳都死了,我這個第九位魔使,現在是瑟瑟發抖啊。”
楊凡深深的嘆息一聲道:“說起來,我只是一個新晉真傳,對於門內諸多事宜都不清楚,在白虎堂誰比較敵對我們萬魔宮的魔使啊?”
“此事,我還真沒特別注意,至於你們萬魔宮和其他魔道大教有何仇怨,我還真不清楚。”
福伯搖搖頭回答道:“不過,屍陰魔宗的魔使,倒是神神秘秘,時不時就往城外去。”
“萬魔宮前面八位魔使都是死在城外的?”
聞言,楊凡眼神微動,暗暗權衡起來,屍陰魔宗那傢伙一副死人樣,目光就莫名讓人不舒服,算是嫌疑最大的一個,以後要小心提防才是。
“六位死在城外,兩位死在城內。”
福伯低聲解釋道。
“城內都能死人?這可是皇城下啊,雖沒有宵禁,但時刻有禁軍巡視……”
楊凡頓時大驚不已。
“死了就埋,不當著巡邏的禁軍面殺,誰會管?”
福伯不以為然的聳聳肩笑了笑說道:“不招惹權貴人物,都一樣。”
“倒也是。”
楊凡點點頭贊同不已,隨後詢問道:“如果屍陰魔宗的魔使要殺在下,不知白虎堂是否會管?”
“這種事怎麼說,人家動手不可能當著我們堂主和諸位州主的面吧?”
福伯笑了笑回答道:“魔使自己小心行事,別給他找到機會。”
“哪那麼容易?”
楊凡沉吟一番後好奇詢問道:“對了,咱們白虎堂也負責很多事宜,有沒有接殺人的事宜?”
“你想買通我們殺屍陰魔宗的魔使?”
福伯擺擺手,突然小聲道:“何須如此麻煩,你不如說服鐵娘子,喊她一起動手,她會十分樂意殺屍陰魔宗的人,此話我可不敢亂說,也就魔使如此慷慨,請我吃喝玩樂。”
“哦?鐵娘子為何跟屍陰魔宗不對付啊?”
楊凡眼神微動,面露詫異表情反問道。
“因為,鐵娘子的大哥曾是一位實力不弱於堂主的純粹武夫,他體魄強大,被屍陰魔宗的強者撞見後,直接將其殺了,而後將其屍體練成屍傀,太殘忍了。”
福伯深惡痛絕的表情回答道。
“臥槽,這麼殘暴,看上了人家的身體,就把人家殺了練成屍傀?太喪心病狂了吧?”
聞言,楊凡同為魔道之人都感到後怕,這樣殘忍的魔道勢力,大魏皇朝怎麼不直接把他們滅了?
“魔道行事不就如此……”
福伯說到這裡,連忙打了打自己的嘴巴笑道:“語快了,沒有說萬魔宮魔使的意思。”
“無礙無礙,來福伯咱們走一個,你告訴在下這麼重要的事情。”
楊凡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揮揮手,然後舉起酒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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