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魔君晚上沒再找她服侍更衣就寢,只是派人將晚飯送了過去,她心中五味雜陳,只象徵性的吃了兩口,就讓侍女撤下了。
第二日冬暖暖早早起了床,簡單梳洗過後躡手躡腳的徘徊在魌魁寢殿的窗戶外。她想聽聽那人有沒有在與幽熒密謀什麼,附耳過去,鴉雀無聲,不知道是沒醒還是已經不再屋內了。
方法行不通,她只能作罷,剛想回去,就聽見屋內傳來了響動!
“君上,相柳城有新發現!”
是一個陌生的聲音,暖暖嘗試著將窗戶捅出一個洞來觀察屋內,卻發現這窗皆是布料所制,根本捅不開!
“人抓到了?”
“是,抓到一男一女,關押在相柳城,等待君上發落!”
暖暖不可置信的聽著屋內二人的對話,在得知這件事與魌魁有著直接關係後,她的心臟猶如被千萬隻手抓撓過般隱隱作痛。事到如今,她已然找不出任何為魌魁辯解的藉口,滿心滿眼,全是那惡魔抓了人挖去心臟扔進丹爐。
強壓著胸中怒火與頭腦的蜂鳴,她扶著牆壁緩緩走到了殿門口。
“麻煩通報一聲,我有事求見。”
門口的侍衛見了冬暖暖,為難的說:“燭照大人正與君上商議要事,您請回吧!”
“你如果不幫我通報,我可就硬闖了!”
她知道自己時間緊迫,屋內二人不知何時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到時那一男一女的性命怕是保不住了…
見了冬暖暖鐵了心有往裡闖的架勢,侍衛只能無奈說道:“稍等,我向君上通報。”
不多時,門開了,她一臉期待,卻聽得那侍衛躊躇說到:“君上交代,讓屬下送您回去。”
聽此冬暖暖心中的疑惑變得更加堅定。魌魁這樣避忌自己,定是怕陰謀敗露,他已然天下無敵,為何還要草菅人命?
情急之下,她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個用力推開前方的侍衛就要往屋內衝。可魔君身旁的侍衛哪裡是好惹的,他反身抽出佩刀一把架在了冬暖暖身前,刺眼的鋒刃讓她不由心驚。
“君上,你再不發話,我就要被你的侍衛殺死了!”
“你!”侍衛聽此,忙驚慌的收了武器:“屬下必須服從君上的命令,方才多有得罪,您請回吧!”
“我不回去,我要見他!”
突然房門被開啟,迎面佇立的,正是系統給她看過的左護法——燭照。這人一身靛藍飛魚服,面色凝重不苟言笑,見了冬暖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急著見本座有何要事?”魌魁面不改色,依舊擺著那張同往常情緒別無二致的臉,與她對話時,他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人難以捉摸。
怎能想象,頂著這張俊朗脫俗的面龐,殘忍暴虐,舔舐鮮血的模樣有多麼恐怖…
“君上…請您帶我一同前往…”她說得極為小心,此刻再次見到那人,她知道,他已經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魔君魌魁了…
以前自己的任性,口無遮攔,都險些讓她成為丹藥中的一顆。這一刻,她才真正理解了什麼叫知道的越少越好。她已然無法像從前那般天真的肆意妄為。
而魌魁似乎有所察覺,短短一瞬,他的眼中浮現了太多神情,先是驚訝,而後蒙上了一層濃重的陰鬱…
“你剛喚本座什麼?”
見他臉色陰沉,暖暖更加小心翼翼的回答:“君…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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