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爹,如果沒有徐秋,女兒恐怕早已成為京城的笑話。”秦羽墨瘋狂的點點頭,坐在圓桌旁凳子上,“姐夫是我的恩人,如果他真被抓走了,我就跟他一起去!”
“唉……難道老夫不比你們著急嗎?”
秦紹良粗糙的手撫摸著額頭,頭昏腦漲。
說實話他也沒有好辦法。
只能寄希望於有琴泫雅投鼠忌器,不敢強來。
秦紹良嘆息一聲之後,無奈道:“只能希望於蒹葭能夠守護好女婿了,讓他不被外人搶走。”
陳氏聽到自己的丈夫說不出辦法,也沒有頭緒。
她攢眉蹙額,柳眉微鎖,豐潤的身子也氣不打一處來的顫抖。
最後沒好氣雙手叉腰,朱唇輕啟:“你都沒有辦法,那我倒不如將羽墨嫁給他,我就不信兩個女兒摺進去了,還綁不住他?”
原本苦頭苦臉的秦羽墨,聞言頓時螓首小雞啄米般狂點起來。
臉上露出喜悅之色道,但還是假裝大義凜然的樣子。
矜持道:“我願意為了秦家,犧牲自己,與姐姐服侍一夫。”
秦紹良極為鬱悶,一副苦大仇深道:“想都別想,大乾從來沒有姐妹花同嫁一人,我秦府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呵~!還秦府臉面。”陳氏輕笑一聲,臉上露出不屑之色,“你保秦家的臉面,誰保秦家的安危,日後頭都要被砍了,你還要不要臉面,妾身看到時候把我這風前殘燭一起嫁過去,也救不了秦府。”
陳氏雙手交叉抱胸。
秦紹良頓時面露尷尬之色。
他當然知道自己夫人說的氣話。
只不過,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秦家的命和秦家的臉,只能進行二選一了。
“唉……秦羽墨嫁過去當什麼?小妾?”秦紹良頗為無奈道,“你們考慮過秦蒹葭嗎?老夫可不想見她們兩姐妹,日後在這問題上鬧矛盾,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啊!”
秦羽墨想說自己並不在乎。
她的命都是姐夫救的,何況,若不是姐夫,她只能嫁給家暴之人,最後的結局便是自刎在教坊司。
“那你說怎麼辦呢?”陳氏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
秦紹良只能這般說道。
最後院子內滿是唉聲嘆氣之聲,不過,她們對於徐秋更加上心了。
徐秋就連新月閣閣主都讓吸引過來,這傢伙就是大寶貝呀!
若是秦家不上心讓人搶了去,完全是秦家的損失。
……
此時此刻。
滿身傷痕的徐秋,靜靜地躺在床榻上。
【可笑,我可什麼都沒幹就被人當成出氣筒,這秦家不待也罷】
徐秋內心默默地吐槽起來。
若非當下實力不足,徐秋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讓她嘗試一下被調教的滋味。
同時,他也鬱悶。
他不過是一名吃瓜群眾,無故躺槍罷了,有琴泫雅是自己跟過來的,並非他的邀請。
算了,徐秋打算找一個合適的契機離開。
避開有琴泫雅與秦蒹葭這兩個麻煩。
當秦蒹葭聽見了這心聲,內心不由得愧疚起來,同時也緊張徐秋真的打算離開秦家,要不然她就成為秦家的千古罪人,把自己夫婿給趕跑了。
“我真是傻瓜~”
秦蒹葭輕輕拍腦門,暗自懊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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