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那個,曾經會對著她粲然一笑,溫暖一語的少年。
記憶真是一件可怕的事,可怕到讓她都情不自禁的衝破了那道擋在心口的冰凌。
是她低估了他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更是如此的放不下。
只是,時光荏苒,他的笑容已不在,僅剩的,只有那涼薄的言語和冷漠的眼神………
晚上十點。
零度是渝城老街坊裡的一個酒吧,由於地理位置有些偏僻的原因,所以幾乎很多人都不曾聽說過,而人氣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樣。
別看零度的人氣並不怎麼好,可它的營業時長卻有六年以上了,零度的老闆娘還是個極其美麗的女人。
而周苡沫之所以能來零度當駐唱,這完全是因為譚宥鐘的緣故。
當第一眼見到老闆娘時,周苡沫的直覺就告訴自己,這個女人一定有故事,而且,故事一定很美好。
要不然人家怎麼一開就是六年呢!
冥冥之中,‘六年’和她又是如此的相似,也許是一種緣分吧。
後來她也喜歡上了零度,喜歡這裡的氛圍,喜歡這裡的友好,喜歡這裡的音樂,更喜歡在這裡唱著歌。
彷彿只有在這裡,她才能將悲傷化為動力。
而此時此刻,在零度酒吧外,隱隱能聽見一道美妙動聽的歌聲。
只是歌聲裡,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些許傷感………
“那尾奏的和絃,像故事的句點,你寫好的情節,我配合你表演,你說的誓言,像是在敷衍,淹沒了幸福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