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現在只是暫時的,她哪有資格啊。
周苡沫對著汪紫琴,硬是遲鈍了五秒鐘才磕巴的回應,“哦、好,奶奶。”
她跟在汪紫琴身旁,嚴肅識趣的走開了,她們沒有經過大廳,也沒有跟賓客打聲招呼,而是直接進了書房。
來客們看見老太太身邊多了個生面孔,心裡各種猜測。
這女孩是誰?他們怎麼從沒見過。
也沒聽說過這穆家有孫女呀?
難不成是老太太的遠房親戚?
他們想過各種各樣的身份,卻唯獨沒有想過,周苡沫會是穆毅承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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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就剩穆建國和秦燕了,二人幹杵了一分鐘,氣氛稍稍有些緩和。
兩個人鬥了這麼多年的氣,他們難得還能這樣安靜的杵著,想想秦燕就覺得心裡委屈,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裡對不起他了,他非得這麼對她。
該解釋的都解釋了,該服軟的也都服軟了,可他就是油鹽不進。
這越想啊,她就越覺得委屈,她自知不如楊媛媛那般會撒嬌,也學不來那嬌滴滴的模樣,她只求他能還自己一個清白,那他們就兩不相欠了。
秦燕忍著眼眶裡的淚,輕言而起,“建國,當你念著昊昊的時候,你可有想過毅承?他也是你的兒子啊,你就不能一視同仁嗎?”
“當年你做過什麼都忘了?你覺得我能一視同仁嗎?”穆建國只覺得好笑。
“那一碼歸一碼,兒子他有錯嗎?何況當年的事根本就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秦燕還是想解釋一下。
穆建國盯著秦燕的眼睛問道,“你不要告訴我,你們只是在床上躺了一晚上?”
“我說是,你能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