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奈,他不肯理她,她只好走了。
聽到門鈴聲沒有再次響起,穆毅承重新回到臥室,躺回了床上。
他想,她大概走了吧。
是啊,他讓她滾,她又怎麼會留下,她又不是笨蛋。
這下耳根子清淨了不少。
由於剛剛花光了所有的力氣,穆毅承再次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只是他還沒有睡到三十分鐘,門鈴好像又響了起來。
周苡沫一手拎著一個塑膠袋,一手按著門鈴,裡面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她就繞到別墅旁邊,走到客廳的位置,隔著窗臺看了看裡面。
他不在客廳。
她又走到別墅後面,翻過一個人工景觀池,來到臥室的位置處,然後整個人湊到落地門前,看了看床的方向。
他在裡面。
周苡沫拍了拍玻璃門,喚了兩聲,“穆毅承,穆毅承。”
別墅套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從裡面聽,她的聲音很小,還有玻璃門也特別厚實,她拍的聲音悶悶沉沉的,完全沒有讓穆毅承有起來的跡象。
見他整個人都裹在被窩裡,周苡沫就加大了力道繼續拍。
穆毅承也不是完全沒有聽到動靜,只是他不想理她,尤其是在這種病態下,他就更加不想讓她看見了。
他想,只要他不理她,她就會乖乖離開了。
就在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玻璃門的響聲好像大了挺多,那一聲一聲的,像是在直擊他的心臟一樣,讓他猛地掀開被子,然後整個人坐起來,看著玻璃門外的周苡沫。
她瘋了嗎?
一直用力拍打著玻璃,手不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