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國和任春生皺眉打量了一眼徐主任。
“閣下又是誰?”
“真是好大的口氣!”
“閣下的姐夫又是誰?”
“我今天就偏不信了,還有人能在這綿州隻手遮天不成?”
綿州地位最高的,不是體制內當官的,而是這些科研人才。
惹急了,任春生連市長都敢怒懟的人物,還能怕誰?
“呵!”
徐主任冷然一笑,“你們兩個聽好了,我是徐玉福。”
“徐玉福?”
李建國一臉茫然地看著任春生,“老任啊,徐玉福是誰?”
任春生搖了搖頭,眉頭微皺地道:“不知道,不認識,沒聽過。”
“你們……”
徐主任氣得咬牙切齒,這綿州竟然還有人不認識他?
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方青山也在此時跳了出來,怒聲呵斥道:“嚇了你們的狗眼,連徐主任都不認識,這位可是市監管局的徐主任。”
李建國深吸了一口氣,掏了掏耳朵,“老任啊,我沒聽錯吧?他罵我們是狗眼?”
任春生點了點頭,“你沒聽說,他是這麼說的,”
“唉!”
李建國嘆了口氣,“想當年,一號都還拉著我的手,說我的眼睛就是機械領域的嚴尺,他竟然說我們是狗眼?”
任春生面色凝重的嗯了一句,“看來綿州是不歡迎我們啊,要不申請調走算了。”
“是啊,走了算了,不過再走之前,咱們得救蘇明小友。”
“對!”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宛若唱雙簧。
蘇明呆了。
他以為他夠綠茶了,沒想到這兩位更綠茶。
而陳隊長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終於想起來了,為什麼會覺得這兩人熟悉。
這特孃的,是上面派來綿州發展機械領域的專家啊,當年來的時候,省一級的領導都親自接待了的。
市長都只有一臉賠笑地站在旁邊。
那位打電話威脅他的上級,都沒資格出現在那種場合。
當年要不是他剛好執勤,他都不知道綿州有這麼兩尊重量級人物。
這特孃的,捅大簍子了。
最讓陳隊長駭然的,是這麼兩位大人物,竟然叫蘇明小友?還這般親切?
這蘇明,到底什麼能耐啊。
雖然得知了任春生和李建國的身份,但陳隊長並沒有拆穿,而是一臉玩味地看著徐主任。
“切!”
徐主任長滿橫肉的臉上,掛著不屑的神情。
“可真能吹,一號還拉著你的手?”
“你咋不說一號還叫你老弟呢?”
嘲諷完,徐主任又瞪向陳隊長,“陳隊長,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連我的話都不聽?”
“趕緊的,將這兩個神經病一起帶走,我不想看到他們。”
“我看誰敢!”
然而,徐主任話音剛落,一道暴怒的呵斥聲卻是響起。
緊接著,一個身穿中山裝的中年人,帶著一群走了進來。
“徐玉福,你好大的膽子!”
看到來人,徐主任那雙眯眼瞬間瞪大,渾身肥肉不停地顫抖。
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旁的方青山又跳了出來。
“大膽,你又是個什麼玩意兒?竟敢跟徐主任如此說話?”
“你可知道,徐主任的姐夫是誰?小心把你關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