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還沒好嗎？”
“……還沒有，你不也沒好嗎？”白茹茹低低說。
“回去!別丟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強了。”程景深不耐地擺手。
白茹茹委屈，但也怕被誤會，匆匆離開。
程景深某處重要部位此刻還在隱隱發癢，這已經要變成他的老毛病了。
醫院開的藥膏治標不治本，等這次會議結束，他一定要找更好的醫生，或者在這裡找一位。
溫雪來的時候，只看到程景深被一群人簇擁著。
她看到男人某個部位，冷冷笑了一聲，隨便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等待會議開始。
“她是誰啊，長得好漂亮，也是醫生嗎？”
坐在旁邊的兩個中年醫師交流。
“有工作牌，好像還是京市市醫院的，一個醫院不就一個代表嗎，為什麼京市市醫院會派她這麼個丫頭片子過來？她能懂多少？醫齡多久？”
“應該是睡過來的吧，長這麼漂亮，估計整天就知道打扮自己，能有什麼真本事？肯定是那那種手段。”
幾人對視，心照不宣地笑笑，用自以為的想法隨意評價。
溫雪當然也聽到了，看到幾個資深醫師的牌子，心裡不快，她現在代表的是醫院，要是她現在鬧起來，醫冷冷勾唇。
“你們年紀這麼大，是被睡了多久才幹到現在這位置的？”
“你個小丫頭片子，胡說什麼！”剛才說話的中年男人憋紅了臉。
溫雪淡笑：“我能怎麼胡說，不是你先說在場的人都是靠被睡過來的嗎？”
“胡說，我明明說的是……”中年男人憋紅臉，一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到底是沒好意思原話複述剛才的話：“在場就你一個女的，還那麼年輕，你自己清楚就行。”
溫雪淡笑拱手。
“誇我年輕有為啊，謝謝誇獎。”
“我沒有……”中年醫師臉色黑沉，溫雪大度地擺擺手：“還害羞上了，沒事，我知道你的意思就行，不過下次別這麼說，會讓人覺得你腦袋纏著裹腳布長大，跟封建糟粕似的。”
中年男人的臉又青又白，心道在場除了溫雪，大概沒人會覺得他剛是在夸人，這意思完全反向理解了。
“好，你好的很。”
憋了半天，中年男人只能丟出這句話。
“溫雪，你怎麼到在這裡來了？”
程景深臉色難看地走近，他剛才急著和其他人打招呼，才發現這邊的情況，連忙過來。
不待溫雪說話，他把她拽到一邊，眼底掠過了然。
“溫雪，我就知道你之前都是裝的。”
溫雪沒聽懂：“裝什麼？”
“你為了我，都不要臉今天過後，我就是研究所副所長了，你最好懂點事，等會議結束後，你自覺把十億給我。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別再胡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