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鬧正常，可GF醫院開院時間就幾個月，幾乎每個病患溫雪都會盯兩眼，幾乎都是痊癒出院，溫雪想不通。
小林醫生那邊很嘈雜：“院長你來了就知道了，我先應付病人。”
“好。”
溫雪匆匆趕往醫院。
醫院的大門都被堵住，簡單來說，是人滿為患，每個身上都出現了不同部位的爛皮，程度都很嚴重。
小林說忙不過來，不是忙著安撫病患家屬，而是忙著給患者診斷。
“我們都是用了程氏最新出的那個藥劑變成這樣的，市醫院和隔壁醫院都已經人滿了，進都進不去，本來我只是頑固皮蘚，現在好了，身上全爛了。”
一個一米九的大漢，捂著臉痛哭，還得小心避開臉上有皮蘚和爛掉的部位。
溫雪額上滿是冷汗，深吸口氣，沉住心神，緩緩開口：“先採取保守治療，拿這個去藥房抓藥。”
大漢滿臉絕望：“醫生，我還有救嗎？我聽說市醫院那面板科那邊，已經死人了……”
“我們會盡力，你一定要配合治療。”
溫雪沒法給他打保票，把這個病患送走後，她立刻打電話給程景深，但沒有打通，那邊一直在忙線。
連續打了十幾個，才被接通，還沒說話，那邊就響起程景深不耐的聲音。
“已經在調查原因了，先不要著急。”
“程景深，你調查什麼原因了？”
溫雪冷冷道，那邊頓了幾秒，態度溫和幾分：“我現在在研究所，你來一趟吧。”
“好。”
事關那麼多病患，溫雪得把個人情緒拋到一邊。
車子開到研究所時，外面已經圍了一大堆記者，要不是有白茹茹引路，溫雪都進不去。
“非常時期，研究所不容許除必要人員以外的人進來。”
保安攔住零一零二。
零一皺起眉：“要不別進去了。”
白茹茹雙手環抱：“研究所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要不是景深主動提議，溫雪也進不去。”
零二道：“那你不也混進來了？”
白茹茹的臉色瞬間難看，正要說話，被溫雪打斷：“你們就在這裡等。”
溫雪道：“放心，這是研究所，龍國地盤，我不會怎麼樣。”
說完，她才看向白茹茹：“趕緊帶路，要是事態發展得更嚴重，你付得起責嗎？”
白茹茹撇嘴：“不就是個女人嗎？說的好像你能搞定一樣。”
話這麼說，她已經走在前面。
溫雪以為她會帶自己去實驗室，卻沒想到被領到最裡面的會議室，面積很小，只有一張桌子，她以為資料都準備齊全，但桌子裡沒有任何紙張。
“你們要幹什麼？”
白茹茹還沒說什麼，門再次被開啟，程景深穿著一襲白大褂走進來，撫了撫鏡框。
“茹茹，你先出去，或者去醫院繼續照顧小耀。”
白茹茹笑了笑：“我這就去醫院，我也想讓小耀過更舒服的生活，就看他親媽配合不配合。”
走之前，她暗含警告地瞪了一眼溫雪，眼底又掠過一抹同情。
她在同情什麼？
溫雪不解。
程景深把門合上後，坐到她對面，神情沒有任何慌張，淡淡開口。
“小耀前段時間胃出問題，你這個做親媽的，一眼都沒去看，你真不要小耀這個兒子了？”
溫雪冷嘲：“今天來，是談藥劑的事，不要扯到小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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