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江氏酒店員工不耐煩地甩開她的手。
“你是什麼東西,配直接喊我們總裁的名字嗎?”
溫雪深吸口氣,鼓足力氣說:“我是你們總裁的未婚妻,你讓人喊他過來,今天是我們的訂婚宴。”
“就你?”員工不屑翻白眼:“你是哪家千金,我根本沒看到過你的資料。”
江氏這家酒店,是高階酒店,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底下員工早就把a市有身份地位的人熟記於心。
溫雪耐著性子說:“你跟江肆說,我是溫雪,他肯定會來。”
“京市貴族裡,沒有溫氏吧,哦對了,五年前曾經有個,你是那個溫家的人吧,就憑你,怎麼認識得了我們總裁?”
“今天是江肆的訂婚宴,你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他未婚妻沒到場,因為我被困在這裡。”
員工聞言,驚疑不定,剛好白茹茹走來,“發生什麼事了?”
“這位女士說,她是我們江總的未婚妻。”
白茹茹翻了個白眼:“她是個屁,就是想逃,不用管,你下去忙自己的事。”
員工看她這麼淡定,懸著的心放下,還朝著溫雪啐了口。
“浪費我時間,我可是很忙的!”
員工很快離開,白茹茹踩著精緻細高跟,身穿美麗婚紗。
“溫雪,你是不敢面對我和景深的婚禮吧,這種謊話都能編,也不看看你這種垃圾,配和江氏掌權人有關係嗎?”
溫雪閉上眼,懶得看她。
“你以為程老爺子出世,就會幫你和景深在一起,可沒想到吧,就算我把老爺子氣中風,程家人也得因為孩子,給我一場,你夢寐以求的盛大婚禮。
景深還為了讓我狀態好點,直接抽了你800cc,沒辦法,他對我就是這麼上心。”
見溫雪還是無動於衷,白茹茹惱了,看著女人完美精緻的臉頰,白茹茹抬起自己做了美甲的手,重重打過去。
溫雪渾身無力,更別提此刻還被捆著,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巴掌,臉上被美甲劃出幾道長長的血痕。
“我最厭惡的,就是你這張臉,如果毀了它,就算你有錢,你那個小白臉,應該也會厭惡你吧。”
白茹茹想到那天攻擊性十足的男人,心裡還是癢癢的,下手又重了幾分,只想把溫雪的臉全部刮花,還是工作人員提醒說程景深在找她,才堪堪停止。
“等婚禮結束,我再接著收拾你。”
白茹茹走上臺,程景深暗惱地瞪她一眼。
“墨跡什麼?但凡你上點道,今天習伯伯他們都會來。”
白茹茹低頭:“景深哥,對不起,我還是太笨了,還好醫生說爺爺有很大機率會恢復,不然我就是程家的罪人了。”
白茹茹摸了摸肚子,程景深態度軟和起來。
“算了,等爺爺看到你肚子裡的孩子,肯定會原諒你,我們程家一直一脈單傳,到我們這裡有兩個孩子,他肯定會很高興。”
兩人纏纏綿綿,只有臺下的溫雪的臉疼痛無比,如果不進行及時消毒治療,可能這輩子都會留疤。
從她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新娘和新郎之間的所有親密互動。
溫雪沒有嫉妒,只有怒意。
“媽,媽……”
旁邊,突然響起孩童小心翼翼的聲音。
一段時間不見,本來肆意囂張,臉上有嬰兒肥的程耀元,此刻瘦的皮包骨頭,眼窩發黑,雙眸毫無神采,舉止畏畏縮縮,和身上穿著的黑色小西裝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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