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順著自己的話問了，程景深的腰板挺得更直。
“不過，你得幫程氏和江氏談上合作，最好和你這個醫院的分成一樣，讓我們程氏抽大頭，不然你別想回來。”
溫雪笑了，真的憋不住的那種，給程景深豎起大拇指。
“你佩服我？”程景深嘴角也上揚。
“佩服，真佩服，”溫雪抹了把笑出來的眼淚：“我從不知道你想象力那麼豐富，你家根本不需要枕頭，因為你睜著眼就可以做白日夢了。”
“溫雪，你竟然說我在做白日夢？”
程景深皺眉。
“快點滾，”溫雪冷冷道：“就算你跪下來給我磕頭，哭著求我，我也不會再看你一眼！”
她一拍手，零一零二就衝了進來，拎小雞仔一樣提起程景深。
溫雪都沒眼看他，程景深身高堪堪一米八，平時也是道貌岸然的翩翩公子，可在壯實的零一零二面前，就跟萎縮的小公雞一樣，氣質和男人氣概差了一大截，連給江肆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要是江肆，才不會讓人有機會把自己這麼提起來，程景深現在只會氣急敗壞地大喊。
“溫雪，我看你就是被暫時的富貴迷了眼，你以為江氏為什麼要和你合作，就是為了騙你那十個億！不然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當院長，就是個虛職，我還能不知道你的能力？”
溫雪扯了扯唇角，懶地跟他扯，正要叫零一零二把他丟出去，可想到把他叫過來的原因，正了臉色。
“程景深，我跟你說過你藥劑有已知問題，為什麼不調查清楚再批次生產藥膏？你知道這要是出事，會害了多少人嗎？”
程景深不屑一笑：“你之前在市醫院當主任醫師，純粹是院長看在程家的面子上，你爸媽和我們程家關係好，說起來也是半個養女，不然你以為你能行？
別忘了，市醫院外派的面板科醫生只有趙東，你們醫院面板科只有趙東醫生的醫術最拿得出手，他才是那場手術的主刀人，只是掛了你的名字而已。”
溫雪面色凝重。
“他跟你說的？”
“全世界都知道，”程景深道：“你以為給自己添上幾個大手術就可以增加知名度了？只會讓人更看不起你。
你一個女人，還是嬌養的溫室花朵，怎麼可能25歲到市醫院主任醫師的位置？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和市醫院院長那老頭睡了。”
溫雪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啪！”
程景深頂著一邊巴掌印怒了，還沒說話，嘴裡就被零二塞了一條抹布，四肢被牢牢控制住，動彈不得。
零一建議道：“太太，要不要我們動手？”
溫雪想了想：“我來就行。”
“是。”
溫雪揍了他幾拳，都用上巧勁，這幾個地方會劇烈疼痛好幾天，但不是受傷。
“我最後提醒你一句，藥劑不能賣，聽我這個大女人的就沒錯。
再犯蠢，我讓你那邊徹底廢了，警察還查不出原因。”
溫雪給了個眼色，零一零二立刻把他丟出去。
“溫雪，你給我等著！”
程景深瞪了他們一眼，大概是忌憚零一零二，灰溜溜跑了。
“太太，他應該不會聽。”零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