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好不了，我也不會放過你，女人就不該搞科研，你還不如溫雪。”
程景深看都不看她一眼，背對去，什麼恩愛夫妻，他們兩個婚後根本沒有親密行為。
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白茹茹自研的潤滑劑。
白茹茹淚流滿面，卻無法辯駁。
半夜程夫人一通電話，把她叫去醫院看孩子。
隔天，程景深也去了醫院，但並沒有去看孩子，而是去了面板科。
“這花給溫醫生。”
護士沒接花：“溫醫生已經離職了。”
“啊？”程景深氣炸了，喃喃自語：“這賤人，肯定是揮霍那十億，不打算上班了！”
“什麼？”護士笑了笑：“難為程研究員有心，還送那麼多花，可溫醫生已經去了隔壁的GF醫院。”
‘GF？肯定是什麼野雞醫院，過去混日子的，媽也真是多心，這種被嬌養的溫室花朵能掀起什麼風浪？’
“程研究員。”
不遠處，突然響起一個沉穩的中年男音。
程景深眼前一亮，立刻走上前主動伸手。
“趙東醫生，久仰大名。”
趙東客氣回握：“程研究員，聽聞許久，沒想到我回國第一天就碰上了。”
程景深哈哈大笑：“這不巧了麼，要不要坐下來一起聊聊？我對之前你做的全身植皮手術過程很感興趣，之前已經跟你郵箱聊過了。”
趙東微頓，心領神會地點頭，領他去自己的辦公室。
唯有新來的護士一知半解，歪頭疑惑。
“最近一個植皮手術是一年前，溫醫生操刀的吧。”
程景深聽到了這句話，步伐頓了頓，毫不猶豫地進去。
趙東眼裡掠過一抹心虛，把門關上後問。
“程研究員那麼篤定那場手術是我做的？”
程景深毫不猶豫地點頭：“溫雪她是我……認識的人，我知道她什麼能力，當上主任醫師純粹是靠著背景，不然醫院怎麼只讓你到處跑參加研討會？
整個京市，除了趙東醫生，還有誰有那麼高超的醫術？”
趙東掩嘴輕咳：“是這樣，程研究員謬讚了。”
程景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檔案。
“這裡是我藥劑的所有配方和實驗結果，你看看能不能提出什麼建議？我們可以修改，準備量產了。”
不等趙東說話，他又遞過來一張卡。
趙東淡定接過卡，仔細翻了翻檔案，忽得一笑。
“我覺得沒問題，可以直接量產。”
“可是，有人說之前那個人是翎羽草導致的過敏……”
趙東毫不在意。
“那個人體質特殊而已，他本身就對很多普通東西過敏，正常人不是那樣的體質。”
“那就太好了。”
程景深鬆了口氣，暗自關閉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