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爺子眸光閃爍,似乎才發現自己做過分了,嘆一口氣。
“韻芳,爸也是被氣急才潑你的。
你不願就不願吧,今天你難得回來,我們一家就要和和睦睦的。
既然你不想聽,爸不會再說了。”
孟韻芳沉著臉,頭上和身上的紅酒漬,根本擦不幹,身上也染上紅酒味。
孟天賜吩咐旁邊的傭人。
“帶我姐去換身衣服。”
溫雪隱隱感覺不對,要跟上去,卻被攔住。
“你在這裡帶著就行,這是我姐自己家,難不成你還擔心有什麼?”
溫雪給了零一一個眼神,後者立刻跟上。
孟天賜面色變了變,一米七,兩百斤的個子,往零一面前一站,一下就被提起丟到旁邊。
零一看都沒看他一眼,大步跟上去。
但沒跟多久,被攔在一個門前。
傭人道:“太太在裡面換衣服,你在外面等。”
房間裡響起江夫人孟韻芳的聲音:“零一是吧,等著,我馬上出來。”
“是。”
零一身體筆直地站在門口,猶如一尊雕塑。
被零一推開的孟天賜,瞪向溫雪:“你什麼意思?還讓保鏢跟我姐進去,是覺得我會害我姐?”
“江肆給的兩個保鏢,他們負責我和媽的日常安全,他們這是盡職。”溫雪解釋。
“外孫的小媳婦,走過來給我瞧瞧。”
孟老爺子冷聲道。
溫雪並不情願地走到他面前。
“一個狐媚子樣,難怪二婚還能勾到我外孫,還唬得我女兒聽你的話。”
孟老爺子抬起柺杖朝溫雪打來,零二立刻要攔。
孟天賜立刻叫幾個安保攔住零二:“不許動!這裡是孟家,我爸只是訓孫媳,你沒資格管!”
零二面無表情:“先生說過,不能讓人動太太一分一毫,是誰都不行。”
他當場對幾個安保動手,零二經過專業訓練,幾個只是花架子的安保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幾分鐘就被收拾住了。
孟老爺子的臉色徹底冷下。
“我這外孫不得了,連我都不放在眼裡了!”
他暗自給溫雪使眼色,溫雪直接道:“現在是文明社會,有事好好說,只要沒人不傷害我,零二就不會動手。”
這句話淺層含義就是,如果孟老爺子敢對溫雪動手,別怪零二把這場訂婚宴攪亂。
孟老爺子冷嗤:“把那個保鏢攔住!我今天就對你動手,我倒要看看我外孫敢不敢對我不敬!”
孟家的安保都來了,三十來人,把零二繞成一個圈,零二還不能下死手,剛打倒一個,另一個剛被打倒的馬上爬起來。
孟老爺子再次抬起柺杖,狠狠地朝溫雪的肩膀打去。
肩膀處隱隱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溫雪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
孟老爺子明顯是在報復剛才溫雪下他場子的事。
賓客們都不敢說話,這是他們的家務事。
而且說白了,溫雪沒背景,還是二婚的,江夫人在大家對她尊敬,可現在江夫人不在,孟老爺子還是長輩,想訓就訓了。
“零二,別管我,去看看媽那邊。”溫雪忍著痛冷靜道。
“太太!”零二皺眉,怕自己離開溫雪要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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