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被嚇了一跳,往後倒去,江肆及時扶住她:“抱歉,我想幫你開門。”
“沒事。”溫雪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時間不早了,幫你上完藥後,你早點睡吧。”
“好。”
江肆坐在床上,挺直腰板,溫雪小心翼翼地給她擦藥膏。
軟白如玉的手,帶著微涼的溫度,在炙熱的胸膛上輕輕掃過,隱約還碰到柔軟的一點,溫雪嚥了咽口水,假裝自己什麼都沒做:“前面你可以自己來,我幫你抹背部吧。”
她習慣兩人在江家的相處,自然地把拖鞋蹬掉,爬到床上,繞到他背部,繼續抹藥,心跳撲通撲通的,但也輕鬆了一點,好歹不是面對面。
在觸碰到男人背脊某個點時,能明顯感覺到一直冷靜自持的男人,輕顫了一下。
溫雪好奇了,這就是人體的敏感點嗎?
哪怕像江肆這種忍受力強的人,都忍不住有反應嗎?
溫雪悄摸摸看了男人一眼,見江肆面上還是沒什麼表情,忍不住偷偷又掠過幾次那個位置,每次都能感受到男人的輕顫。
“好了嗎?”
江肆的聲音沙啞了幾分。
溫雪感覺差不多:“對。”
“那該我了。”
“好,那藥膏給你塗……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轉過來的男人撲倒在床上,藥膏被丟到一邊,女人兩隻柔軟的手腕被寬大的手掌挾制住,飄逸的長髮披散開來,猶如一朵盛放的玫瑰。
“江肆,你幹什麼?”
溫雪睜大眼,下一秒唇被牢牢堵住,嚥下她剩下沒說出的驚訝。
江肆的力道勢不可擋,動作霸道,步步攻城掠池,彷彿是等待已久的君王在飛速佔領自己的領土。
忽得,身上一沉,男人的身體倒在她的身上,雙眸緊閉,彷彿陷入昏迷。
溫雪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好不容易把他推開,才發現男人身上的溫度比平時還燙許多。
一摸他的頭,好傢伙,燙得不行,發燒了。
溫雪立刻要打電話,江肆低聲說:“不要去醫院。”
“不行,你發燒了。”
“不去,我吃片布洛芬就行,也不用叫醫生。”
男人聲音此刻還沙啞了,聽著甚至有幾分委屈,溫雪拿他沒辦法,只能給零一發訊息,還是喊了家庭醫生。
她自己發燒,她可能都沒那麼上心,但她不想讓江肆有事,一點事都不行。
零一把人帶過來的時候,江肆昏昏沉沉的,眼睛都睜不開,還不樂意讓別人碰。
溫雪一測溫度,好傢伙,38.5度。
醫生意味不明地看了他們一眼:“先生是身上的鞭傷導致的炎症發燒,現在傷處理好了,藥也吃了,以先生的體質,明天體溫就會恢復正常。
不過,太太,就算先生體質再好,這麼折騰也不太行。”
溫雪臉色爆紅:“不是,我……沒折騰他。”
醫生一副‘我懂’的表情:“沒其他事,我先走了。”
溫雪感覺自己的清白已經要毀於一旦了,不過這是不是也說明,江肆是第一次接受江家的懲罰。
零一和醫生來的匆匆,離開得也快,留溫雪一人在臥室床邊陪著。
“我說了,不用喊人來。”
江肆的聲音還很虛弱,但隱隱帶著一絲得意。
溫雪問:“你剛才,為什麼親我?”
臥室內,頓時陷入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