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很無語,早知道是他,就不這麼快來了。
當然,她就是想想,病患再罪大惡極,她的職責還是治病救人。
“雪兒,救我,我知道你不會對我見死不救……”
“麻醉師,不用打麻醉了。”
溫雪冷冷道。
麻醉師一愣,但還是聽她的話。
溫雪拿起手術刀,已經紮在男人發爛的肌膚上。
“啊!”
程景深慘叫一聲:“給我打麻醉,你這是違法的!”
“別動,不然一個不小心切掉什麼跟針一樣粗的東西,我頂多就賠二百。”
程景深的面色更加難看,但自己雄性威風更加重要,只能咬牙忍著。
起初是痛,後面就沒感覺了,因為身體已經痛到麻木。
這次手術是因為程景深出現嚴重過敏的現象,而且類似致敏物直接接觸男人那點脆弱的地方,如果再晚一步,可能就得整塊切除了。
就算是現在的情況,也不容樂觀,處理完後,那邊已經不忍直視。
“你都用了什麼藥膏?”溫雪問。
程景深沒說,人已經被痛暈了。
被送往病房後,程家人都來了。
“溫雪,我兒子怎麼樣了?”程母著急不已:“在家的時候,突然就昏過去,根子慘不忍睹的,這可是男人的命啊!”
她心痛不已,彷彿這是程家至高無上的寶物。
程父的臉色也很難看:“景深這麼相信你,你必須治好他,要是你敢對他動手,我絕饒不了你!”
程夫人也連連點頭:“別以為現在有江家保你,你就了不起了,你和江家都還沒訂婚,八字都沒一撇,就算結婚還可能會離婚,耀元以後會繼承程家,他才是你結實的依靠。”
溫雪被逗樂了,讓她把希望全放在曾經背叛她的小孩身上,根本是無稽之談。
“程耀元呢?”
程夫人眼睛頓時一亮:“你想孩子了是吧,他還在讀書,等晚點放學我把他接來,晚上我們一家人一起吃頓飯!我讓人定個好點的酒店,一起聊聊孩子未來的規劃!”
她拿出手機就要訂酒店,溫雪被逗樂:“你寶貝兒子,還沒徹底脫離生命危險,你就急著和我吃飯,你這兒子不要了?”
“什麼?”程夫人的臉色白了幾分:“景深到底怎麼了?”
“現在還很難說,”溫雪道:“事發是誰發現的?那人肯定知道些什麼。”
“是白茹茹。”
程夫人這會兒才想起這號人,目光看向一直沒說話的女人。
白茹茹的臉上有好幾道淺淺的刀疤,看著溫雪的神情滿是陰鬱和妒忌。
“溫雪,你是不是故意害景深,然後想嫁禍我?”白茹茹冷嗤。
本來懷疑白茹茹的程母,立刻怒氣衝衝地看向溫雪:“你對我兒子下暗手了?”
溫雪淡淡道:“患者是因為嚴重過敏導致的休克,我需要知道患者在出事前都接觸了什麼,吃了什麼,我需要知道致敏原,你們要玩嫁禍那一套隨便玩,反正等程景深死了,警察會還我清白。”
程母臉色一白:“我兒子,不會真出事吧。”
程父更乾脆,甩手就給白茹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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