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初月吸了吸鼻子，眼淚彷彿隨時都能大顆大顆落下，方母面露心疼，連忙把她還沒掉下來的眼淚擦乾，柔聲哄著。
“乖乖，你好不容易回來，我肯定不會讓你再走，你不是看上江肆了嗎？你姐姐肯定能幫你成為江太太。
她又不想當方太太了，肯定會盡心盡力幫你。”
一聽到江肆，方初月的眼睛頓時亮起，怯怯地看了眼方薇薇：“可姐姐這麼漂亮，萬一她突然改變了想法怎麼辦？
媽媽，我不敢……”
方母冷冷掃了眼方薇薇，溫聲跟自己的養女道：“你不用怕，她掀不起風浪，我手上有她的把柄，給你看看。”
方母拿出手機，調出一個影片。
畫面裡，面色稚嫩，與方薇薇有五六分相似，看著最多十七，骨瘦如柴的少女慘烈尖叫，但還是抵擋不住男人伸過來的手。
——“媽媽，不要拍我嗚嗚！”
——“別碰我，都不要碰我，你們是要坐牢的！”
——“媽媽，救我！媽媽，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嗚嗚……”
可她再怎麼強硬，都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衣服撕碎的聲音，相機的咔咔聲，伴隨著少女絕望的聲音，方薇薇面露痛苦，捂住耳朵，渾身忍不住開始顫抖。
任誰都想不到，堂堂方家大小姐，竟然會被自己親生母親拍下這種不堪入目的影片。
方初月捂嘴驚訝：“沒想到姐姐以前這麼開放。”
“是啊，她小時候就是這麼賤。”方母鄙夷道。
“為什麼，你明明說過，不會給別人看的……”
方薇薇雙目赤紅地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眼底滿是失望，想衝上去質問，但腳被鎖鏈扣住，狼狽地摔到地上。
方母眼底閃過厭惡，不耐道：“初月不是外人，她才是我的親女兒，她知道又沒什麼。”
“媽媽，姐姐這麼聰明，以後不會用駭客技術，把影片都銷燬吧。”方初月隨口問。
方母面露得意：“放心，我留了很多備份，全部都是線下備份，她翻了天，也銷燬不了多少。”
方薇薇的喉間滿是苦澀。
“媽，我到底有哪裡對不起你的？我還救過方氏！一直在努力幫助方家！”
方母嫌棄道：“你六歲時，帶你回來的記者跟我說了，是你主動找上的她，當時你才六歲吧，沒有外界幫助，你怎麼知道你是我女兒的？
別再跟我說是你聰明，懂駭客技術，你就是個惡魔！奪走我親生女兒的身體，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點用的份上，我也懶得拍這些照片和影片掌控你。
以後，好好聽你妹妹的話，不然我就把這些影片發出去，讓你身敗名裂，再也抬不起頭！
聽到沒有？”
方母上前，細長的高跟鞋用力攆上方薇薇的手。
直到鮮血淋漓，方薇薇並沒有回應。
方初月看在眼裡，主動過去握住方母的手：“媽媽，姐姐在國外呆那麼多年，國外是很奔放的，這種程度的可能沒什麼用，要是能拍到姐姐主動和很多男人一起睡，那才能壓得住她。”
女人的聲音溫溫柔柔，細聲細氣，說出的話卻猶如惡鬼。
“不要，媽媽，我會聽話的……”方薇薇眼底滿是恐慌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