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理解得沒錯,這個體力就是他的血條,體力值越高,血條越厚,他就越難死。
點完點數,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嚴良竟然能感受到,一絲暖流從後脊閃過,兩腎處隱隱發燙。
要是每一個技能都能提升一點,等偷學完姐姐蘇昭的所有技能,自己會不會成為一個數值怪呢?
這麼想,蘇昭她哪是自己的娘子,分明就是自己的學習姬。
可惜,目前還做不到想點哪裡點哪裡的程度。
距離越近,好感度越高,學習速度就越快。
假如說,零距離或者負距離,能不能讓學習速度達到頂峰?
嚴良想起姐姐蘇昭那冷若冰霜的小臉,以及曼妙的身材,身下就感到一陣火熱。
打住,再想下去,大頭就要被小頭控制了。
比起愛情故事,嚴良更想搞錢。只有有權有勢,他才能給所有美女一個安全的依靠,一個溫暖的家。
嚴良趕緊走出院子,深吸幾個呼吸後,緩緩擺出一個手勢。
偷學來的小擒拿手,就像是融入到肌肉和骨血中一般。
憑藉著肌肉記憶,嚴良一連擺出七十二個擒拿手勢。
這感覺很玄妙,每一招每一式,都好像是自己浸淫多年一般,耍得虎虎生風。
這才僅僅是第一層,就達到了意念所至,拳腳隨心的境界。憑藉著套擒拿手,嚴良就有信心獨面兩三個大漢而不敗。
俗話說,胸懷利器,殺心自起。
嚴良閉目,透過上帝視角鎖定本村一戶人家。
郭二狗子,上午暴揍原主,意圖不軌兩姐妹的那群混混裡,就有他一個。
自己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說幫原主報仇,就要幫原主報仇。
才不是因為郭二狗子家中有米,有鹽,有柴,還有雞!
報仇加索取醫藥費。
站在道德制高點的嚴良,毫不猶豫地出了自家院子,走向郭二狗子家。
……
村口賭坊。
一尖嘴猴腮的漢子,小步走到一個更尖嘴猴腮的漢子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些什麼。
“什麼?嚴良沒死?”
“是,大哥,我親眼看見了,真真的!”
“沒死更好了,兄弟們,我們走。這次下手都他媽輕點,把他捆起就好。”
“知道了,大哥……你看……”
“哈哈哈,懂了,這訊息你傳得很及時。到時候你在屋外排隊,等我爽完了,嚴良那兩個小娘子,隨便你玩。”
“謝郭大哥,小弟從此願為大哥赴湯蹈火!”
……
“你這什麼眼神?我又不是強盜。”
“疼死老子了!嚴良!你找死!哎呦,你把雞放下!”
“你這話說的,我要是能放下,還至於費勁抓嗎?好啦,就當是你早上到我家打我,付的一點醫藥費罷了。”
“哎呦!你怎麼還拿我家菜刀啊!”
“廢話,不然咋殺雞啊!別墨跡,不然弄死你!”
“……”
流氓混混,不過是群嗚鬧喊叫,欺軟怕硬的廢物罷了。當嚴良來到郭二狗子家中,只是一個照面,戰鬥就以郭二狗子被卸一條手臂為結束。
打贏架,搜刮物資,這是連小學生都明白的道理。
搶劫的過程有條不紊且優雅,讓被搶之人都產生了一股賞心悅目的恍惚。
過了片刻,嚴良左手提雞,右手提米,腰間別著菜刀,肩上擔著一筐柴。春風得意地從郭二狗家走出。
基本上,他把能帶走的都帶走了。只有郭二狗子今後怎麼辦,那就不是他該考慮的了,沒殺人已經是他最大的良善了。
過分嗎?
還好吧。
嚴良自認為自己還是有底線的,雖然他的底線比底褲還低,而且和底褲一樣,很靈活,說脫就脫。
但畢竟還是有的!
現在自己的行為,也可以美其名曰以暴制暴,懲惡揚善。
不像前世某個老太太,在馬路上練習後撤步被後面人撞翻,還有索賠七萬!
這才是赤裸裸的搶劫,且毫無底線!
自己不過是拿一隻雞而已!
那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