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良哥,你剛才不還說讓她兩等著你嗎?”
“榆木腦袋,好好看著,等她兩洗好了,你就回來睡覺。我警告你,你可別起什麼歪心思!”
“放心吧,良哥,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所以我他媽才警告你呢!”
嚴良沒好氣地罵道。
“誒?良哥,你啥意思?我咋聽不懂呢?”
謝飛一臉無辜。
聽不懂最好,希望成都的風,別吹到謝飛頭上。
嚴良不理會謝飛,直接走進他的房間,然後一頭栽在床上。
體力在好,喝這麼多酒,也容易醉。
嚴良確實有點扛不住了。
……
嚴良的屋子裡,兩個少女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們怕嚴良二人突然進來,又對那盆清水充滿渴望。
自從被拐來,她們已經很久沒洗漱身子了。
“小姐,我們該怎麼辦啊?”
謝飛屋子的少女說道。
“你先洗,我幫你看著,然後我在洗,你幫我看著。”
嚴良屋子的少女說道。
“不行,哪有讓小姐用丫鬟的洗澡水。小姐,你先洗,我給你看著。”
“好了,在這鬼地方,哪有小姐和丫鬟。”
“那也不行!小姐,你洗吧,我給你把門!”
說完,謝飛屋子的少女直接走到門口。
可她也不想想,就她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的,能擋得住誰。
嚴良屋子的少女見狀,也沒多說什麼。
望著盆中水,渴望爬上心頭。趕緊洗吧,身子上的臭味,即便是自己,也不禁生出幾分嫌惡。
一件件衣物悄然滑落,直至那曼妙的身軀毫無遮掩地融入了周遭的空氣之中。
少女蹲下身,置身於那寬大的水盆裡,水波輕撫著她細膩的肌膚。
隨著少女身上的泥汙被溫水細細洗去,她粉白相間的肌膚漸漸展露無遺,宛如初綻的荷花般純潔無瑕。那對嬌小而精緻的胸部,在洗淨後微微上翹,帶著少女特有的青澀與柔美。少女的年紀尚輕,身體的發育尚未完全,每一處線條都透露著稚嫩與純真。
待她細心地將自己清洗乾淨,便匆忙地用毛巾拭去水珠,動作中帶著一絲羞澀與急切。隨後,她迅速套上衣裳。確認沒人侵擾,她這才緩緩地吐出一口長氣,心中的緊張與不安隨之消散。
……
“別睡了,趕緊起來!”
次日清晨,嚴良推了推謝飛說道。
“嗯?良哥,你起這麼早?再讓我睡會唄!”
謝飛睡眼矇矓的說道。
“快起來,再睡容易露出破綻。走,我陪你練練功,看看你最近有沒有長進。”
嚴良沒有賴床的習慣。
高體力數值帶給他最大的好處就是,只需要休息兩三個時辰,他就能精力充沛。
更何況,今天他也不能賴床。
他得早點起來,不然能馬六一來,看見兩個女孩睡在一起,就能明白昨晚發生了什麼。
嚴良不懂古代人的思維,他擔心,馬六會不會覺得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沒被嚴良享用,最後心生怨恨呢?
他還想把這兩個少女救出去呢,暫時惹怒對方沒什麼好處。
謝飛嘟嘟囔囔起身,穿衣服的時候,嚴良走了出來。
上帝視角下,馬六等小鹽幫眾人還在摟著娘們呼呼大睡。
處於謹慎,嚴良還是敲醒了隔壁兩個少女所在的房間。
咚咚咚。
“起床了!趕緊穿衣服,一會我就進去!”
嚴良的聲音很大,屋裡兩人一定能聽到。
說完。他便走到院子中,一個人開始鍛鍊起來。
沒一會,謝飛也走了出來。
“先熱身,然後咱倆過兩招。”
嚴良說道。
“好嘞!良哥,你瞧好吧,我可不是之前,被你一隻手就打趴下的我了!”
“吹牛!”
“哈哈哈!”
沒一會,嚴良邊和謝飛動起手來。
屋子裡,透過紙窗,兩個少女都已穿戴整齊。
“小姐,那兩位大爺,怎麼打起來了?”
“不是打,是切磋。”
“他……他們打完,就不會來打咱們了吧……”
……
切磋了一個多時辰,嚴良和謝飛已是滿身大汗。
“痛快!真痛快!良哥,你為啥不親自來教兄弟們拳腳啊,你這身功夫,可比我哥厲害多了。”
謝飛擦了把汗,大口喝著井水說道。
“把水放下,想死啊!”嚴良一個眼神就制止了對方喝水的動作,“阿文比我有耐心,還穩重,讓他指導在合適不過了。而且,公司還有很多頭疼的事沒解決呢。”
“頭疼?良哥,公司咋了?我看挺好的啊。”
謝飛沒心沒肺道。
“挺好,我跟你說,目前公司沒有任何盈利,只能靠宋家的資助。找這麼下去,你們半年後月錢就發不出來了。”
“誒?賭坊不是挺熱鬧嗎?不掙錢嗎?”
“靠著一個小小的賭坊,可養不活你們這百八十號人。”
“哦,良哥,我有個主意,反正現在你在村子裡地位高。不如趁現在,把郭家……”
說完,謝飛做了個抹脖的手勢。
“不行!郭家任何人,絕不能死在公司手裡。”
“那他們要死在誰手裡?”
“土匪?”
“啊?良哥,我咋覺得土匪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在來咱們村了。”
“會來的,一定會來的。”
嚴良眼神一眯。
他不是沒打過郭家的主意,作為黑石村兩大鄉紳之一,郭家積累的財富,相比也是個不小的數目。
可為了顧及鄉鄰,以及自己的名聲。
就算嚴良心裡想,他也不能這麼做。
不然,他在村子裡的,就失了民心。
最近郭家十分安分,村長郭斯也沒來找過嚴良。
但嚴良相信,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自己只需要等郭斯對自己出手就好了。
有時候,打反手,比打先手還要厲害。
“嚴老弟,謝老弟!很棒的精神嘛!怎麼不多睡會,難道是我給二位弟弟準備的宵夜,不夠美味?”
嚴良和謝飛談話間,馬六帶著一眾手下走了進來。
看他眼圈烏黑,就知道此人必定是夜夜笙歌,虧空身體之輩。
“馬大哥!你太客氣了,都是兄弟,還準備這麼貴重的夜宵。”嚴良抱拳還禮,“太美味了,一大早上,我和我這兄弟就沒忍住,有吃了頓早飯。這不,剛吃完,一身汗,出來喝點水。”
“哈哈哈,年輕真是好啊!嚴兄弟常來,哥哥我啊,別的沒有,夜宵管飽!”馬六哈哈大笑,“走,兩位好弟弟,餓了吧,哥哥帶你們去吃真早飯!”
“有勞哥哥了!”
謝飛覺得,此時自己能做到面無表情,就已經算的上禮貌了。
太肉麻了!
自己這輩子都不想單獨出去談生意了!
……
吃飯間,嚴良和馬六談笑風生,在嚴良高超的拍馬屁技術下,馬六被哄得連連大笑。趁著氣氛正好,嚴良提出將昨晚那兩個少女帶回去,繼續享用。
馬六大手一揮,便是沒有問題。
就這樣,吃完早飯,嚴良和馬六談妥私鹽交付時間後,便帶著謝飛和那兩個少女,騎著馬往黑石村出發。
值得一提的是,和嚴良同坐一匹馬的,正是昨晚在她房間的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