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兒,你胡說什麼!”
“父王,你想要什麼?”韋盈夏問道。
“我……我不是……”
“父王,長姐生是人傑,死後當為鬼雄,說不得英魂不消會直接過來問責父王!問問父王的心到底是怎麼長的,為什麼要害死自己親生的女兒!父王,就沒想到長姐會陰魂不散來報仇嗎?”
韋盈夏再一次打斷了韋臨的話。
“你……你胡說!”
“父王,我是不是胡說,你該知道的,長姐靈臺前的燭火,為什麼會冒出那樣的燭光,為什麼長姐的劍會斷裂?為什麼府裡後來連連出事,父王就真的沒想過嗎?”韋盈夏輕笑道。
這樣的笑聲在這種地方透著令人不安的心悸。
韋臨下意識地縮在角落,整個人縮成一團,卻並沒有完全失控,目光兇狠地盯著韋盈夏:“夏兒,你在胡說什麼,我是你的父王,我若出事,你又怎麼會有好下場?淮安王府要沒了,你也不會再是郡主。”
韋盈夏笑了,“父王不用擔心,你若出事,王府依舊在的,祖父打下的功勞實打實的。父王覺得這東西也該是給長姐的,可是父王想錯了,你要的東西,其實在大哥的手上。”
“兵符?”韋臨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
“對,兵符,韋家最得力的一支軍隊的兵符,非韋氏嫡脈不能掌得兵符。”韋盈夏伸手入懷,取出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是大哥給我的,說是給我暖身體用,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塊暖玉,但實際上就是家主的身份,這也是開啟祖父某一處暗格的鑰匙,裡面有兵符,韋家的兵符。”
“不會的,怎麼可能!他是庶子!”韋臨目眥俱裂,訊息來得太突然,以至於他之前的所有應對,都成了空無。
這是他圖謀了這麼久的東西,怎麼可能在大兒子身上。
大兒子是庶出,他從來沒有想到過大兒子。
“為什麼不可能?這東西當初原本是打算給長姐的,可惜長姐在外,來不及了,自然先給大哥!大哥性子溫良,又向來願意護著大姐,給了大哥,就相當於是給了大姐,這東西是要在大姐大婚後給大姐的。”
老淮安王留下的意思,的確是讓韋承興給韋承安的。
但也說了,若是韋承安有什麼意外,這玉佩就是韋承興的,畢竟當時韋承安還在戰場上,九死一生,說不準會如何。
等韋盈夏回來,韋承興在見韋盈夏的第一面之後,就送出了玉佩,一方面的確是因為韋盈夏身體不好,這是很好的暖玉,對韋盈夏有好處,另一方面韋承興也覺得這東西既然原本要給韋承安的,現在留給韋盈夏也是應該。
韋承興沒什麼野心,對韋承安也是真心愛護。
有些事情他雖然不知道所有的真相,但還是隱隱能察覺的。
既便如此,他還是願意把原本該給韋承安的,全部留給韋盈夏。
“居然……居然不在承安身邊,怎麼可能,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韋臨如受重瘡,情緒立時失控,眼睛發紅。
他費盡心機找的東西,居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自己居然沒看到。
“怎麼會?父王怎麼會?為什麼,難道我還不如一個庶出之子嗎?我是父王唯一的嫡兒,整個淮安王府都是我的!為什麼……”
最後一句幾乎是嘶吼出來的,韋臨狠狠地一拳頭砸在地上,眼神渙散,為了這東西,他翻遍了所有地方,把韋承安的院子也翻了一個底朝天,可最後什麼都沒有,居然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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