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今天自自己砸貞節牌坊的原因,一切以國家之刑事為重,不是世家自己的私刑。
這是沈寒的態度。
“沈大人果然是清正嚴己,下官受教。”付亮皮笑肉不笑的道,說完左右看了一眼,“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官覺得還是要讓人維持一下秩序,免得誤傷他人,沈大人,你覺得呢?”
“有勞付大人。”沈寒微微一笑。
“沈大人客氣了。”
“牌坊已經砸了,這接下來的就是一些善後的事情,付大人既然來了,就麻煩付大人了,我府裡還有事情未了。”
沈寒對付亮拱拱手。
“沈大人且慢!”付亮開口,他的品階是比不得沈寒,卻也是掌了實權的,不容小覷。
“付大人還有事?”沈寒臉色一沉。
“靈覺寺裡發生的事情,下官還想問問沈大人,不知可否?”付亮道。
沈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後,點頭;“付大人若是想知道什麼,本官知無不言,只不過付大人也得給本官一個說法。”
一個瘋了的姨娘和一個侍郎之女,自然是沒法比的,沈盈春再如何,也是他的女兒,這事還在查。
說完扔下這句話,轉身大步離開。
他身後,付亮的臉色陰沉下來,他唯一的兒子,可能和沈寒兒女有關係,他怎麼不恨?
那是他唯一的一個兒子!
沈寒這個老匹夫,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他的……
沈寒才回府,急匆匆的先去了清芳院。
沈盈夏已經好了許多,已經等候他多時,看到沈寒進門,起身一禮,“見過父親!”
“你的身體好一些了嗎?”沈寒看了沈盈夏一眼,問道。
臉色看起來不再是蒼白中帶著不健康的緋紅,雖然依舊蒼白、弱不禁風,還能起身,代表還可以!
實在是這個女兒就沒健康的時候,眼下這樣子,應該算是好的了。
“多謝父親關心,女兒還好!”
“過兩日,為父去請太醫過來幫你診治一下,該調理就好好地調理便是。”沈寒道。
“有勞父親!”沈盈夏微微一笑,態度從容。
“真的有人過來查了,而且還是付亮。”怕女兒聽不懂,沈寒又加了一句,“京兆尹!”
“父親,這也沒錯,京兆尹管著京城的治安,您砸的雖然是家族的貞節牌坊,卻也關乎京城的治安。”
沈盈夏溫聲道。
“付亮才死了兒子,之前的事情還未查清楚,現在又有了事情,他瘋了的妾室把春姐兒推下臺階,此事必有內情!”
“父親想怎麼查?”沈盈夏反問。
沈寒沉默未語,猶豫不定!
“父親,既然京兆尹盯上了您,您現在還是先去看看大哥吧,這件事情如何和沈府脫了干係,還得從大哥放手,當時那個丫環過來帶走我,很多人知道。”
一句話,驚醒了沈寒,眼眸一閃,驀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