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清離開了?”重新梳洗過後,沈盈夏坐下,喝了一杯茶,這是雨滴才打探到的訊息。
“是的,就在老爺出府之前,說是安府有事情,表公子急匆匆地向夫人告辭離開。”雨滴道。
一邊替沈盈夏擰乾發上的水跡。
“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沈盈夏道,這就有些意思了。
一個沒落家族的庶子,訊息這麼靈通?
“說是歸期未定,一是因為不知道府裡出了什麼事,另一個也是因為表公子身體不適,得回去找之前安府請的大夫,說是那大夫看的還是很好的,表公子很相信這個大夫。”
“跑的真快!”沈盈夏自言自語,這是得了訊息跑了,還是……湊巧了?她更願意相信前者。
“安府來人稟報後,表公子當時就收拾東西急匆匆離開。”
雨滴打聽得很清楚,先是安府來人,然後這位表公子便向安氏告辭離開。
“安府來人,比衙門裡來得早一些,他去向夫人告辭的時候,父親離開?”沈盈夏理順了這裡面的順序。
“就是這樣!”雨滴點頭。
沈盈夏微微閉上眼睛,沉默了一下勾了勾唇:“兩次出事,兩次牽扯的都不小,紀姨娘才被截下馬車,就被送到了樓子裡,路程是早就定下的,沒有絲毫凝窒,若不是凌如有手段,差點跟丟了。”
“樓子裡直接收人,說是之前就談好條件的,定金已經付了,把人送過來就付後面的定金,甚至……連嫖客都已經準備下了。”
沈盈夏冷笑一聲,這些都是為自己準備的,完全沒有給自己留任何一條活路。
想這麼毀了她的,除了沈盈春、沈慕林,還有這個安靖清。
“還真是有本事!一個安府庶子,居然和樓子裡也有關係,甚至一些混混,三教九流都有人。”
見紀姨娘被送進了樓子裡,凌如也跟著進了樓子,為了方便,她是打扮成男子的模樣去盯梢的。
凌如跟著韋承安的時候,為了方便,會跟著韋承安一起扮作男子,打扮成一個男子去這種地方不宜讓人發現。
追著紀姨娘進門,之後就跟著混到了樓上,最後到了紀姨娘的門前。
也因此發現了一件令沈盈夏也意外之事!
紀姨娘在自救間,對這個嫖客說的訊息可真不少,紀姨娘的身份居然這麼不簡單……
當然紀姨娘之死,是凌如一把扔出視窗的,以紀姨娘的性子,怎麼可能有這烈性。
那個嫖客當然也是被一擊斃命。
殺了紀姨娘和嫖客之後,凌如趁亂離開,不過這個嫖客的死居然被壓了下來,可見這一處青樓背後有人。
凌如出了樓子,就到了衙門去守著。
等守到了沈盈夏,兩個人私下裡說了幾句話,凌如才離開。
沈盈夏後來又從衙門裡知道了後續的事情,關乎綁架的整件事情,在沈盈夏這裡已經拼湊完整。
“姑娘,平福來死了,這事找不到證據是二姑娘他們要害您。”雨滴氣憤地道,替主子不平。
沈盈夏冷冷一笑,“這樣的人,最後就是死路一條,那些人不會讓他知道的太多。”
纖瘦的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子,平福來在打算綁架自己的時候,就是必死無疑!
或者也可以說,那些人盯上了平福來,不過是打算要一隻死了的替罪羊罷了,
以平福來和沈府的恩怨,這麼一隻替罪羊剛剛好。
平福來的死,同樣也是在肖玄宸的算計中,看得出肖玄宸在下一步大棋,平福來現在是肖玄宸手上的棋子。
一枚定局勢的死棋!
棋局萬千變化,在執棋人的手中,死棋也可以當成活棋用。
不過,總覺得肖玄宸手中的棋子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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