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身下的箱子,再看看頗高的箱子口,一個奇異的想法,突兀地出現在離海中。
這該不是棺槨吧?
她還是和棺槨有緣啊!
這衣裳,不就是當日靈堂前,大多數人穿著的粗布衣裳?
耳邊忽然傳來腳步聲,肖玄宸忽然一把捂住沈盈夏的嘴。
沈盈夏不客氣地咬了他一口,肖玄宸急忙縮手,一邊捂著手,一邊往外指了指。
沈盈夏點頭。
她當然也聽到了動靜,不會發出聲音。
腳步聲果然是過來的,不只一個人的腳步,沈盈夏閉上眼睛,品了品,她覺得是四個人。
二個腳步重,還有二個腳步輕,腳步輕的二個該是練家子!
棺槨就當在正中的香案上,一對棺槨,一模一樣的棺槨。
是在辦喪事,可是在棺槨上面,還貼著一對大紅的喜字,在這一片白色的靈堂中,顯得突兀而詭異。
“兒子,為父不會讓你寂寞的,你以後就算是到了地上,也有人陪著你。”付亮看著兒子的棺槨,眼眶紅了。
這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們付家的獨苗,現在沒了!
如何不恨!
說完,又看向另一個棺槨:“進兒,你也別嫌這個女人太瘦,先娶了再說,以後有合適的,為父再給你找更漂亮的美人送過來,這個女人,既然和你的事情可能有關係,那就讓她給你陪葬。”
付亮的眼神在這一刻是瘋狂的。
那人說得對,不管是不是,隱隱的指向都和沈府有關係,和這個沈府的姑娘有關係,那就讓她給兒子陪葬。
是不是錯了又有什麼關係?
他是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的。
自己的兒子,如果不是被人引誘,絕對不會突然間要去寺廟,最後還死在寺裡,他不信的。
兒子的性子,唯有對女色最上心。
必然是有女人的!
他是沒有證據,但只要他認定就行,玉佩碎了,兒子的心意未平,那他就幫著兒子,絕對不會讓兒子孤單的到地下。
他的兒子,值得最好!
“大人,會不會讓人發現?”管事的在付亮身邊,憂心忡忡地道。
“發現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最多就是餘東文的事情,”付亮冷笑一聲,若是往日,他還不會推出餘東文,餘家也算是他的錢袋子。
至少明面上是!
現在,卻是顧不得了,他的兒子都死了,再死一個遠著八百里的親戚又算什麼。
“真到了那一步,就把餘東文推出來。”付亮早就謀算好了一切,這裡面當然有一部分是他的意思,還有一部分是那天來人幫他想的。
“淮安王府那……邊會不會有事?”管家擔心的是另一方面,這次利用的是淮安王府的鋪子。
“既然都是安排好的,又怎麼會有事!”付亮不以為然地道。
“那現在……”管家看了一眼面前的一對棺槨,總覺得很慌,這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是侍郎府上的嫡長女,哪家的嫡長女身份都尊貴,自家大人的官職甚至還沒有侍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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